第5章(1 / 2)

关诀愣了下,伸手触摸她的眼泪,指腹刮掉一点,他蹙眉道:“我都开始呢,你哭什么。”

林芝拍开他的手,默默啜泣,好半天才说:“我只是被这个天气吓到了。”

“行吧。”关诀认了,“那等天气好了你来趟我家。”

他总是这样,以命令的语气要求别人做事。以前在他家当保姆,林芝可以忍受,但现在他们已经没有任何交集,凭什么她还需要听他的话。

她拒绝。

关诀笑了下,笑不达眼底,趁着她发呆,他捏着她的下颚低头吻了上去。

不会亲就乱亲。等她喘气,他用舌头抵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吻到两个人的津液在唇齿间打滑,吻到她站不稳身体被他抱在怀里。

第二道闪电划过天际,雷声响彻之前,关诀松开她,没什么情绪道:“你不来我就在这里操你,随你选择。”

“关诀!”林芝用力推开了他,直起身,“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是不是对我呼之即来习惯了,总觉得这种事我都会答应你,对吗?”

以前给他做饭,他总是挑剔,很多菜都说难吃,要她倒掉给他重新做。他在房间打游戏,要她削水果给他吃,削完又嫌弃水果不新鲜,要她扔掉重新去买新鲜的。买回来给他,他嫌她吵他打游戏,要她出去等着。她就守在门口等一个下午,等到他出来上厕所或者想起来有这盘水果。

她一直忍着,忍到最后,却被他在杂物房那样对待。到如今,他还要折磨自己。

究竟凭什么?

0006 第6章 横刀夺伞

其实关诀没听懂什么叫做“呼之即来习惯了”,在他的印象中,就命令过她给自己找点东西吃以及帮他口,他对她并不熟悉,对她的脸也是从那次口过后才记住的。

在他愣神中,人已经一溜烟儿地逃跑了。

捂着胸口咳了几下,关诀反应过来想去追她,却发现她往别的楼道走了,绕开了自己。

察觉到嘴边一阵刺痛,他伸手一摸,点点鲜血染上了指腹。轻轻舔唇,血腥味在舌间蔓延。

所谓的初吻就是这么糟糕。他在心里暗骂,初个鬼啊,这个不算。

教学楼下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这个点只剩三三两两的学生,其中有两个人是在这里等他的曾泽和易恒。

有个女孩对易恒说:“我带了两把伞,有一把可以借给你朋友,我能和你一起走吗?”

易恒头都没低下,直视前方,沉默不语。而站在他旁边的曾泽连忙接话,讨好道:“可以!当然可以。”

女孩瞥他一眼,生气走了。

曾泽在后面连喊几声,哭嚎道:“妹妹你别走啊!”

这一幕被关诀看到了,他无奈:“你们借的伞去哪儿了?”

曾泽痛心疾首道:“你得问我旁边那个装货。”

关诀:“装货,不是……易恒,伞呢?”

易恒:“你俩有病啊,没看见人家借伞的条件是和我一起走吗?我能出卖肉身换取两把伞?”

“……”

这和肉身有半毛钱关系吗。

关诀想起早晨李伯塞在自己手上的伞,他扬言今天不会下雨,直接将伞扔在了车座里。此时真是悔不当初。

在他沉浸在懊恼中时,有两个熟悉的身影撑着一把伞从他眼前走下了楼梯。

他抬头一看,居然是曾泽和她。

曾泽回头向他们招手,“我不管你们了,好不容易碰见个好心妹妹真得走了。”

好心,妹妹?

他们共同撑着的这把小花伞格外眼熟,关诀冥思苦想,终于记起这是那天医院偶遇的那把伞。

而这位好心妹妹对待自己可是真狠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