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峰去世后,她许久没有性生活,再加上正是经期前夕,欲望来得猝不及防。

她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手伸进衣内,先是揉了几把奶子,指甲按压着发痒的奶头,觉得不过瘾,又一一解开睡衣的扣子,直到双乳

大敞。

手往下,褪下睡裤,潮湿的下体将他的裤裆都弄湿了,她脚一踹,睡裤落了地。

缓缓闭上双眼,沉浸在情欲中,她微微喘着气,二指分开阴穴,中指揉着阴蒂,重重地按压。

“嗯......”舌头刷过干涸的唇,此时理智已经不存在情欲占据上风。

阴蒂被揉得红肿,高潮如期而至,余韵未过,中指猛地插入湿漉漉的阴穴中。

“嗯...”可惜手指不够长,任她怎么戳也戳不中那个点。

正急得双眼发红,房门突然被打开。

见到他,她泪眼朦胧,连忙撤出手指,慌乱中想拿被子盖住身子,他已经走了过来。

“你在干什么?”他明知故问,居高临下盯着她。

汪清弦双腿大敞,阴穴不断有液体往外流,就流在他的床单上。

他眯了眯眼,蹲下身子。

她抖了抖,身子往后退,想合上腿却合不上。

为什么被他盯着,她身体越发兴奋?

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也越来越燥热。

谭见闻伸出手,刮了刮挂在她穴口的淫液,眼神暗了暗。

22.内射

周一,汪清弦上班时,总觉得所有人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中午吃饭时,忍不住问了于明明。

“她们知道这周六是你陪谭总出席酒会,昨天Cindy又碰巧见到谭总送你回家,这种八卦也就新鲜个几天,你别放在心上。”

“她们...怎么传的?”

“你真想听?”于明明看了她一眼,见她点头,放下筷子,笑笑道:“我看你还是别知道的好。”

其实汪清弦大致也猜到了,只不过想确认一下。

“她们说,我被谭总包了?”她淡淡地问道。

那些人私下还给她取了个名字,五姨娘,只因她刚入职五天就上了谭总的床。

“那些人就是闲的。”于明明劝她:“别往心里去。”

“你之前跟谭总也这样传过吗?”她问。

于明明抿嘴,尴尬地喝了口水:“那倒没有。”

“我吃饱了,有点不舒服,我先走了,你慢慢吃。”她放下筷子,拿起手机,先走一步。

出了餐厅,汪清弦漫无目的地走。

脑子里不断闪回那天晚上的事,她们确实没说错,她上了谭见闻的床,还是自愿的。

她到如今也不知道,那时候她为什么没有推开他,反而是去迎合。

当他分开她双腿,毫无前戏就进入,她没有反抗,而是主动地把身子贴上去。

他吻住她的唇时,她记得自己张大了嘴,含住他的唇,吻得难舍难分。

她现在身上还留有他的痕迹,当他啃咬她的脖子,舔她的奶子,用牙齿磨她大腿内侧时,她浑身颤抖,求着他再插得更重些。

他没有戴套,最后还内射了,陈峰都没这待遇。

汪清弦抬头望天,狠狠吐了个烟圈。

马路上,不少男人侧目,见过女人抽烟,但没见过穿着职业装,化着精致妆容,顶着一副人畜无害的脸,气质温婉贤良的女人抽烟。

对他们而言,这样的女人应当待在家中相夫教子,她的手应拿着锅铲,而不是夹着烟。

太违和,太矛盾,又正是因为这种反差,让人觉得有趣。

一根烟抽完,汪清弦往写字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