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宁出门见到他愣了一下,赶忙走上前:“少爷你怎么来了……”
“你出来好久了,上马,随我去一趟灞州。”谢徽?G道。
萧砚宁一下没反应过来:“少爷为何突然要去灞州?”
“有些事要办,动作快些,别磨蹭了。”谢徽?G催促他道。
谢徽?G忽然毫无预兆说要去灞州,身边甚至连个人都没带,萧砚宁分外困惑,但在谢徽?G一连声催促下,也还是翻身上了马。
萧砚宁带下来的几个手下想要跟上,却被谢徽?G制止住,谢徽?G冷冷扫了他们一眼,吩咐道:“你们不用去。”
萧砚宁当即道:“少爷不妥,灞州路远,只我二人去,实在过于危险……”
“我说去便去,”谢徽?G语气略不耐,望向萧砚宁,“还是砚宁不愿随我去?”
萧砚宁被他盯得心头莫名一突,无端冒出些古怪之感,之后便没再说什么,低了头:“那便去吧。”
被留下的几个侍卫面面相觑,谢徽?G已扬鞭纵马而出,萧砚宁只得跟上。
出了城驶上官道,走的却并非往灞州的路,萧砚宁提醒谢徽?G:“少爷,我们走错道了。”
谢徽?G看他一眼说:“我改主意了,我们先去寅州一趟。”
萧砚宁不解:“去寅州做什么?”
“有些事情要去确认,”谢徽?G没多解释,“走吧,别耽搁时候了。”
寅州地处最东边,靠海,是离寻州最远的一个州府,萧砚宁猜不出究竟是有何事,需要谢徽?G这样匆忙地带着他只身过去,只觉分外古怪。
但见谢徽?G面沉如水,闷头纵马前行,到嘴边的话便又算了,跟上了他。
晌午他们停马在山道上的一处路亭边,坐下稍歇片刻,喝口水吃些干粮。
干粮和水都是谢徽?G带出来的,在谢徽?G吃东西时,萧砚宁不着痕迹打量了他片刻,谢徽?G今日穿的是之前在苍州徐府做客时穿过的一身衣裳,用的发簪并非他送的那根,模样看着似乎有哪里不一样,萧砚宁一时却说不上来。
谢徽?G垂着眼边吃东西,像在思索什么,神情里似有焦虑,又或是别的,萧砚宁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他喝了口水,犹豫问道:“少爷去寅州,究竟要做什么?”
谢徽?G没看他:“在那边查到了些线索,想亲自过去确认一下。”
萧砚宁:“为何不多带些人?少爷本事再大,出门在外也得小心为上。”
“人太多了躲在背地里的人就不敢轻举妄动了,”谢徽?G随口说完,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看了看外头天色,提醒萧砚宁,“我们快些上路吧,要不傍晚之前赶不到下一个落脚的地方了。”
萧砚宁点点头,出了路亭再次上马时,他又多问了一句:“少爷今日怎未骑你惯常骑的那匹马?”
谢徽?G瞥开眼:“那马今早病恹恹的,换了一匹。”
萧砚宁想着,他好似没见过谢徽?G现下的这匹马,是从别宫的马厩里随意挑的吗?
之后便一路赶路,中途只停了两回,让马喝了水,歇了不到片刻又继续上路。
傍晚时分,他们到达一处地处城镇荒郊的寺庙,谢徽?G提议在此借宿一晚,萧砚宁不解问他:“前边再走两刻钟就有一处大镇,为何不进城去找客栈投宿?”
谢徽?G道:“你也说了我们俩只身上路危险,城镇里人多眼杂,不如在这庙里将就一晚吧,清静些。”
谢徽?G已拿定主意,萧砚宁只能听命,先下了马进去庙中叩门。
这处寺庙不大,僧人统共也没几个,他们捐了点香火钱,便得到了一间清静干净的寮房,连晚膳也有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