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2)

萧砚宁顿时哑口无言。

“但是算了,”谢徽?G握紧他的手,“不想改就不要改吧,你只将我当做特例好了,应当也不会有别的人敢像我一样,这般逼迫你。”

萧砚宁心里不好受,沉默一阵他问:“殿下说这些,是故意与我示弱吗?”

谢徽?G又笑了:“啊,被你听出来了,我就是想要你可怜可怜我,再心疼心疼我。”

萧砚宁拧眉:“殿下的话,总是叫人听不出哪句真哪句假。”

“那就不说了,”谢徽?G指腹摩挲过他拇指的关节处,“睡吧。”

话说完他先闭了眼。

许久,身边萧砚宁才小声说了一句:“殿下若一定要我改,我会改。”

谢徽?G握着他的手没有松开:“不用了,你这样很好,之前说你不讨人喜欢是骗你的,一直这样就好,睡吧。”

第28章 一封家书

翌日清早登船,出发前随行队伍众人喝下太医开的晕船药,分乘三艘船,趁着风和日丽、水缓浪平,起锚南下。

上船之前蒋文渊过来与谢徽?G请安,说话间忽然瞧见萧砚宁颈后露出的印子,先是一愣,随即尴尬得没眼看,慌忙移开视线。

分明他也是能说会道之人,今日却只支吾了几句便赶紧退下了,萧砚宁有些莫名:“蒋大人这是怎么了?”

谢徽?G笑笑:“大约昨夜没睡好吧,不用管他,走吧,上船了。”

登船出发,也不过个把时辰,河上忽然起了风,水势不再平缓。风浪渐大,船行随波起伏,颠簸得有些厉害。

船舱之内,萧砚宁与谢徽?G对坐下棋,谢徽?G落下一子,抬眼见萧砚宁面色有些难看、脸都白了,当下握住了他一只手,皱眉问:“怎么了?”

萧砚宁说不出话来,弯下腰一阵干呕,谢徽?G立刻坐过去扶住他,叫人去传太医来。

“晕船?”谢徽?G问。

萧砚宁狼狈点了点头,其实他自己才是晕船晕得厉害的那个,当年去江南几乎一路晕着过去,后头回程甚至宁可长途跋涉走陆路,本以为这些年身子强健了不少,应当无碍,谁知仍是这般不堪用。

“昨日怎不说?”谢徽?G有些生气,早知道萧砚宁晕船晕得如此厉害,他该叫人多做些准备,昨晚也不会拉着他折腾大半宿,叫他今日精神不济。

萧砚宁:“臣……”

被谢徽?G蹙眉盯着,他改了口:“我不想耽搁殿下的事情,也没什么大碍。”

“你就是个活受罪的傻子。”谢徽?G没好气。

太医与他们在同一条船上,就在后头厢房里,很快过来,诊脉过后重新给萧砚宁开了药。

谢徽?G问:“为何早上吃了药登船,他还是身子不适?”

太医道:“晕船反应因人而异,世子尤其严重些才会这样,先前风平浪静,船行的平缓还好,这会儿起风了,船行颠簸,所以他反应更大些。”

闻言谢徽?G眉蹙得更紧:“何时能好?”

“这个不好说,”太医小心翼翼答,“或许吃过药休息一阵,过几日适应了便好了,臣会一日三趟的来给世子诊脉,殿下可命人给世子做些酸甜可口开胃的吃食,或有益处。”

太医下去亲自熬药,谢徽?G神情依旧不好:“明日若仍是这样,我们便改走陆路。”

萧砚宁赶忙道:“不必了殿下,公务要紧。”

“孤说了算。”谢徽?G换了自称,那便是没得商量了。

萧砚宁只得道:“我会吃药,殿下别担心了。”

谢徽?G面色稍霁:“嗯。”

后头萧砚宁还是吐了一回,抱着痰盂将早上喝下的半碗粥吐了个干净,愈发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