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却去舔吮莱诺身下的性器,张口将那散发着腥臊气息的冠头纳入口中。

像一个迫不及待被更粗暴地奸玩对待的骚货。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些零碎杂乱的念头,唐燕久在又一次被不知道属于谁的鸡巴顶进喉管的时候,又一次崩溃地喷出了水。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掐烂了、碾碎了,塞进了容器里的黄桃罐头,无可抵抗地被大力地摇晃、翻搅,捣弄成更加粘腻糜烂的浆汁,在那有着固定塑形的器皿当中来回盈晃。

实在是太刺激、太超过了,比起之前两次两个Alpha一起操他的时候还要

混混沌沌的念头被再次席卷的高潮截断,唐燕久有种自己身体的所有感官,都处于其他人的掌控、侵犯之下的错觉,以至于就连本该被划归到疼痛与不适当中的讯号,都被转化成了令人癫狂的尖锐快感,极致地拉扯着他的神经。

有射精结束的肉棒从他的体内拔了出去,尚未彻底软垂下去的冠头柱身擦过充血骚敏的内壁,带起一连串粘腻迸溅的火花。唐燕久含着新送入口中的龟冠,艰难地喘息抽泣着,试图根据根据信息素的味道,辨认出眼前的Alpha。可空气中的所有气息早已经交混杂乱成一团,根本就让他无从分辨,而眼眶中怎么都无法减少的泪水,更是让他眼中的画面模糊成一片,仅能分辨出少许鲜亮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