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们之间总是有那么些时候会发生即便长了十张嘴也解释不清楚的误会。长渊索性闭上嘴,将她望了一阵,然后把脑袋凑到尔笙旁边,正正经经的咬了她嘴唇一口,认真道:“尔笙,我不咬别人。”
长渊解释不清楚他对司命的喜欢和对尔笙的喜欢有什么区别,在他看来,好像只有咬一咬这个举动能证明两人的不同。
长渊咬得不痛,但却在她唇上印出了两个浅浅的牙印,尔笙抿了抿唇,细声道:“真想见见那个司命,你这么喜欢她,我一定也会喜欢她的……只要她不做小妾。”
“你见不到她……”长渊唇边的笑还未展开便敛收起来。他忽然意识到一个之前一直被忽略掉的问题,或者说这个问题他一直清楚的知道,但却从来没有认真的深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