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放假回TKK了你要我怎么直视你,扬姐!”
“你有病吧,我又没跟你睡一个房间,你有什么不好面对我的。”游扬来两个骂一双。
陈嘉泽:“不行,我接受不了你们这样,你们在玷污我们王中王纯洁的战友情。”
“神经。”游扬翻了个白眼。
她身后的时渝笑眯眯地补充:“什么玷污,这叫在延续
中升华。”
“听听,听听,这语言艺术。”
唯独候湛言作为知情人士,情商高一点:“好的,那我就借此良机,祝你们长长久久。”
陈嘉泽:“不行,我祝不了一点,我想到你们接下来我爱你你爱我的我就觉得有蚂蚁在身上爬……”
“你再说?”时渝挑眉。
陈嘉泽一秒闭麦,缩回到左上角的小屏。
“行了行了,还有什么话要祝福吗?没礼物挂了,明天我们又要一大早起床。”游扬道。
“啊啊,我不听我不听,别告诉我你们在那个岛上做什么事情!”黄沛文打断她的话。
“神经病啊,都说早上了,我们明天四点多要坐游艇去看日出。说实话印尼旅游没点体力真来不了,每天都这个点出发。”游扬解释。
黄沛文这才松了口气,平静下来:“可恶,扬姐,还游艇呢,你这个无产阶级倒戈资本主义啊,在印尼玩这么高级。”
“拉倒吧,你前几天还去那什么什么湖看薰衣草呢,跟我们不相上下,挂了。”游扬伸手按掉屏幕上的语音通话。
……
四个小时后
窗外的夜色依旧浓得化不开,房间里就响起时渝万恶的闹钟铃声。为了保护心脏,他没有用刺耳的“嘟嘟嘟”,特意设置成柔和的流水声,外加山谷里的鸟鸣声。一连七天,游扬全是被哗哗啦啦叽叽喳喳给吵醒的。
床上的两个人半天没动静,各自裹着一条被子,中间还竖着摆了一排枕头作为楚河汉界。
游扬虽然偶尔好色,但本质上还是个不满二十岁的小青年。床作为动物最私人的领域,突然躺了时渝这么大一坨人,总归不习惯。
昨晚刚熄灯的时候,她闭着眼睛半天不敢动弹,连呼吸都紧巴巴的,怕一伸腿就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