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一个多小时前,跟盛怀宁那简短的几条聊天记录。 略收下巴,嗓音轻轻哑哑,辨不出情绪,“溪溪,不是嫂嫂。” “是的,就是。” 女孩子执拗起来,贺尘晔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微不可察地怔了下,顿觉好笑,“嫂嫂是什么意思?” 这回,溪溪长睫微微一颤,不吭声了。 陷入死寂的公寓,在这一刻变得尤为空旷起来,只剩下墙上挂着的石英钟发出滴答、滴答的走针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