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猪崽能卖五百文,两头便有一两了。

这几日她已经说好了几个想要猪崽的人家。

李大娘家便要两头,其余零零散散的也要几头,若有多的,她一直进货的养猪场老板说他收。

宋渝归将这些都理好,深夜趴进媳妇儿小肚子里撒娇,“好累呀好累呀。”

沈惜枝摸着妻子的后脑勺温声哄她,“辛苦渝归姐姐了,渝归姐姐的好我要记一辈子,以后我什么都听渝归姐姐的。”

她现在说好听话简直就是信手拈来,张嘴就是一溜串,有时显得敷衍,但不妨碍宋渝归听得高兴。

她从人怀里爬起来,捧着媳妇儿的脸狠狠嘬了一口。

“真是乖宝宝。”

沈惜枝搭在她肩上,软软的嘤咛一声,最后无力的伸手落下帐幔,珠子滚落在一起,踏出清脆好听的声音。

她总叫我宝宝,我虽没读过什么书,却也知道只有几岁的婴儿可称为宝宝,而我的妻子,她唤我宝宝,她也确实如她所说的,一直待我如珠似宝。

有一日,楚姑娘与池姑娘来吃饭,趁着渝归姐姐在给我烧热水,池姑娘去外头喂鸡时,楚姑娘竟与我说,她艳羡我。

因为我的妻子全心全意扑在我身上,她的眼睛里无论何时都会有我在,闲暇时不是和我说话,就是与我搂搂抱抱。

而池姑娘……

楚姑娘说她总会被新奇的事物勾去注意,不似渝归姐姐一心一意。

沈惜枝想了一下,当真是这样的,我妻子就是待我如此好。

她脸颊又红了红,在被子里更加缠着妻君了。

声音温软黏腻,“下辈子我还要嫁给你。”

竟说了一段这般完整的话,宋渝归一面嗯了一声,一面心中一凛,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说着便将脑袋埋下去,啃住一颗小果子,吃的极用力,手上动作却也是半刻不停,很快沈惜枝便没了说话的力气,别说是完整的一句话了,她现在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音节。

将人狠狠欺负了一通,第二天无论如何也起不来床了,宋渝归一个人餍足的推着车精神抖擞离开。

赚钱赚钱,为了养媳妇好好赚钱!

因家里的猪增加了,李大娘一个人割猪草也不够了,宋渝归又招了一个人帮她割猪草。

宋心雨从池厢月处得知此事,主动要帮她割。

她的竞争理由很充分,她是年轻人,脚程快,一天可以帮着多割几桶。

宋渝归规定的是一天割五桶,她说自己愿意一天割七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