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表姐有一分是出于不情愿,她知晓了都是会难过的。

小表妹不说话,只是安静的望着她。

表姐也舍不得太用力拧她,因此将麻绳拨去一边,拧了一次便不再拧了。

棠棠的身子素来敏.感些,也不知是怎么撑过来的。

池厢月有些心疼,又混着淡淡的欣喜。

还是表妹懂我。

她心疼棠棠,这种东西不敢用在棠棠身上,可棠棠看出她喜欢,自己用上了。

棠棠待我真好。

池厢月满心感动,将小表妹抱在怀里,脸撒娇似的埋在大白兔上蹭了又蹭。

楚晚棠纤纤如玉的手指落在表姐身上,轻轻抚摸,声音温柔婉转,“表姐不必心疼我,为了表姐,我都是愿意的。”

每每被她唤表姐,身上总不由自主的抖一抖,酸涩的感觉传遍了每一片神经。

她不想让表妹在床上唤她表姐,偏偏表妹又不听她的。

榻上的人顿时呼吸顿住,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变得有些粗重。

“额表姐”

表姐不语,低着头,长睫弯了弯,眼里透出难以遮掩的兴致勃勃。

她柔软极了。

好喜欢。

毕竟真去碰,可比话本里描写的有意思多了。

她心想着。

房间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等到一切终于停歇的时候,明月隐退,晨阳已经渐渐升起了。

楚晚棠再没力气动一根手指。

身上的麻绳被池厢月拿剪子剪去了。

寒夜天冷,楚晚棠硬是被弄出一身的汗。

此时结束了也只是哑着声音倒在妻子怀里,“我想沐浴……”

池厢月也累了,她身体倒是不累,但手酸,手要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