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招待宾客不喝酒的呀。
池厢月心里哔哔,嘴上却一句异议也不敢提。
乖乖按照安排去了。
好不容易将那些宾客打发了,有几个还是得到消息后特意从京城赶过来的好友,缠的她脑袋都要痛了,非进来看看棠棠穿嫁衣戴凤冠娇羞的样子,荒唐,这般的棠棠也是你们能看的?
退,退,退!不许看,只有我能看。
她才不答应呢。
最终还是将那群人轰出后院,一个人回屋找表妹去了。
屋里不知为何黑漆漆的,也没人伺候,池厢月唤了一声棠棠,得到回应后才安心的点了一盏灯。
方才那一刻她还以为棠棠被人掉包了,屋里的是什么人留下的障眼法呢,果然是话本看多了,思想也变得弯弯曲曲的。
“怎么不点灯?”
她护着摇摇晃晃的灯芯走近问。
楚晚棠轻声细语,“点了也是要熄的,不必如此麻烦了。”
她温柔的表姐都惊了。
自摊牌开始强.制.爱后,棠棠很少真这样轻声细语同她讲话,骤然听到,她甚至有些受宠若惊。
“点了虽然要熄,但好歹屋里亮堂些,暗暗的有什么意思?”
“好,那你点一盏吧,莫要点太多了。”
池厢月:?
她心里疑惑,但是嘴上不说,哦了一声便将点好的蜡烛放到一边,随口询问,“屋里为何没人伺候?”
“我让她们都下去了。”
“哦……”
池厢月又应了一声,拿起桌子上的如意称,紧紧握着,因屋里没人,只她们两个,紧张的感觉便一阵一阵往上冒,她轻声道,“那我,那我,掀盖头了?”
“嗯。”
那声音分明轻轻的,可不知为何就是让人听出一股不同寻常的柔媚来。
池厢月有一瞬感到疑惑,但她心大,很快就没在意了,开始紧张的给人掀盖头。
楚晚棠那张芙蓉面,在京城时都是拔尖儿的,当真极美极美,楚家人还动过把她送进宫的想法,不过后来就不敢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