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棠在她之后出来,眼角眉梢都透着餍足,她也不在意屋里还有旁人,走到表姐身边娇嗔的推了推她,“都怪你,我舌头都疼了。”
池厢月:……
我以为我脸皮很厚了,但与表妹比起来,我又算什么呢?
沈惜枝小小的哇了一声,扭头害羞钻进妻子怀里。
太羞人啦。
“这,这不应怪我啊……”
要怪也该怪你自己才是,明明是你非要弄的。
可楚晚棠不听,她不讲道理,只淡淡的望着表姐,表姐便安静收声了,只在心里默默流泪。
屋里很快泛出浓烈的酒香,说是烧酒鸭,其实用的也并不是烧酒,酒是楚晚棠让人从京城送过来的上等好酒,不算烈,但酒香浓郁,用来烧了鸭子,刚揭开锅,酒香混着鸭香便盈满了整个庖厨,香飘十里,外头路过的人闻见都有些舍不得走了。
池厢月用力吸了两下,刚被表妹强行这样那样的悲愤又褪去了。
只余对吃饭的渴望,眼巴巴望着菜。
最后化伤心为食欲,狠狠吃了三碗饭才罢休。
这还是楚晚棠拦着她了,不然指不定要吃多少。
沈惜枝的月事几日就过了,两人约好明日一起去镇上看家具,因此吃完饭后休息了一会儿,又出去消消食,便回家睡了。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去卖肉。
家里的几只猪正在快速长大中,宋渝归算好了,让它们都先生两窝小崽子,然后再杀,公的留着当种猪,四只猪大约能挣四五十两银,生的小猪崽太多了也可卖一卖,又是一笔进项,感觉离攒下盘店的银子也很快了。
惜枝不需要盘一个很大的,先盘个小的便是,里面放四五张桌子,坐满就不卖了,这样也不会累着她。
宋渝归算了算,更感觉未来可期。
今日卖肉生意一般,到中午还剩小半肉没有卖掉,她们也不急着,先把肉锁好,便去看家具了。
沈惜枝一直在找合适的家具铺子,已经有看中一家的样式了,两人今日便直接过去,店里的床最昂贵的是拔步床,惜枝直接略过,她在看架子床。
掌柜的知道她来过几次,心中或许已经有主意了,便没过来打搅她。
她看了许久,才定下其中一张紫檀荷花纹床。
宋渝归去问了价,对方也利落,竖了两根手指,“二两。”
小姑娘咻一下站直了,小鹿眼也瞪的圆圆的,“那么贵!”
掌柜见她嫌贵,立马摆手道,“哎,不贵不贵,这可是紫檀木的床榻,你出去问问,方圆百里,当属我家最是实惠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