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枝闻言,羞怯低头,“你怎么又要亲啊。”

话是这么说,却又不曾拒绝她,最后被人揽着后背,抵在桌子上吻了个唇瓣红肿。

“嗯哼,你轻一点嘛”

求饶的声音亦是含糊不清。

池厢月出去时并未将房门关上,光透进屋里,落在打扫干净的青砖上,桌子正对大门。

此时山上劳作之人都还未回来,门口也就没什么人出入。

宋渝归动了动身子,自己背对着大开的门,将惜枝护在怀里,替她遮挡可能会泄露的春.光。

微微抬起下.身,裤子便被人利落的脱了,露出半边面团儿似柔软雪白的屁股。

还以为只是亲亲的沈惜枝:???

她瞳孔地震不敢相信,下意识便要挣扎,却被人眼疾手快的控住两只纤细手腕,温声软语,“你别动,万一叫人看见就不好了。”

沈惜枝震惊的瞪大一双可怜鹿眼,气呼呼,“你不这样做就不会被人看到!”

“可是宝宝,你不觉得这样做很刺激吗?你的裤子都湿了,我宝宝果然和我相合。”

单单一句宝宝,便足以让沈惜枝软倒身子,再挣扎不得。

粉嫩唇瓣被紧紧咬住,又被人握着下巴偏头,含进嘴里,细细研磨,然后在她耳畔轻声道,“门没有关,你千万小声些。”

另一只纤长白皙的手指早已将湿乎乎两片柔软握在掌心了。

轻攥一攥便能给人带来莫大的刺激。

凸起的尖儿娇嫩非常,半点触碰不得,立时便涌出汩汩清.液,如何也止不住的。

女子稀碎吟哦亦是。

她听妻子的话,不敢大声,可即便是咬碎一口银牙,到了难耐处,还是忍不住会泄出声音,搞得小姑娘全程羞红了脸,完事后扑在人怀里又哭又闹的,与她生了好大一通气,直到池厢月来了两人都没和好。

宋渝归色上心头,现在色完了,冷静了,像个鹌鹑般缩在一边,偶尔探脖子试图哄人。

沈惜枝哪是这般好哄的,任她说什么都不搭理,偶尔还要凶巴巴的瞪她一眼。

她心虚,凑近道,“真听不见,要不你站出去,我小声唤你,你试试能不能听见?”

惜枝不语,只一味的推她。

宋渝归:……

“别推了,你要把我扫地出门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