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渝归牵着媳妇儿站在一边感叹道。

唯有楚晚棠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她本就心疼表姐做这些粗活,之前说是被控制着去做的,她都气死了,结果现在一看,没被控制她也会去做农活,只是换了个人做罢了!

气死了气死了。

那边刚浇完水,池厢月欢快的走回来,却被小表妹劈手夺去水壶。

她一懵,不知所措,“怎,怎么啦?”

小表妹不理她,沉默离去。

池厢月:……

“我惹她了吗?”

茫然的看向两位好朋友。

两位好友神色一言难尽。

最后沈惜枝默然摇头,“倒也不是,楚姑娘许是心疼你了。”

池厢月震撼:“你心疼渝归的时候也会冲她闹脾气让她哄你吗?”

心疼人不应该是嘘寒问暖极尽温柔吗?

哪有这样子心疼的!

感觉自己的认知受到了冲击。

宋渝归沉默了。

还真会,我家惜枝最是口是心非了,有时与我闹脾气,并非是生我的气,而是有各种旁的原因,诸如心疼此类,都出现过。

池厢月见二人不说话,又都格外真诚的望着她,一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还真是这样?

大家都这样吗?

我去。

她张了张嘴,扭头追表妹去了。

一边追一边心里还是不明白,心疼我你不温言软语同我说几句话,生气干什么。

你生气了不还是得我哄着吗?

劳神劳心的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