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最喜欢的那个惜枝,还被亲了两下!
这实在不像是普通关系,她们好似还住在一起,莫非也是与她和表姐般的姐妹?
然而池厢月却摇摇头,给她扔下一个惊天巨雷,“什么姐妹,当然不是,她俩是磨镜啊,自然亲密,每日甜的我牙都要掉了。”
“什,什么?”
楚晚棠呆愣之下,竟直言,“她们也是磨镜?”
池厢月没听明白,疑惑,“也?还有谁是磨镜?”
小姑娘立马噤了声,乖乖巧巧摇头。
“没有谁,我说错了,表姐歇息吗?”
“你累了一日,自然该早些休息。”
她说没有,池厢月也不追问,只在表妹听见休息后眼睛一亮,凑上去欲亲她时一把将人扯住,面色凝重,“嘘!这等事不能随便做的,从前你不懂事也就罢了,如今也到可以与人议亲的年纪,我朝允许女子与女子成婚,那你我太过亲密便会遭人闲话,像……你之前亲我那样的事,都是只有有情人才能做的,日后不许再这样了。”
她也是迟钝,直到碰见了一对磨镜妻妻,见宋渝归身为磨镜,便处处与旁的女子保持距离,她才恍然觉出点什么。
女子与女子即便关系再好,在这个以名节为重的朝代,也不可那样亲密。
楚晚棠被教育了一顿,面上很听话,一脸恍然大悟,又受教了一般,心里却仿佛被一只大手攥了又攥,气血翻涌,谁教我表姐这些的!
把我表姐都教聪明,不是,教坏了!
另一屋,宋渝归与妻子也堪堪亲密完,小姑娘撅着雪白的屁股,已经习惯被妻子攥在手里把玩了,只是今日也玩的过了一些,娇臀上隐隐绰绰能望见几个纵横交错的红手印。
小姑娘趴在妻子怀里,用手指捻着她里衣的盘扣,满含怨念,“你又这样弄我,从前我做错事便罢,可今日分明什么也没做错,你还要这样欺负我。”
热乎乎的屁股在人手心蹭了两下,反而将屁股蹭湿了,看起来便是白嫩水.润的。
有点不舒服。
沈惜枝撇了撇嘴,又十分不满。
宋渝归倒是一脸餍足,小媳妇儿香香软软的,无论是摸,抱,还是亲亲,触感都极好。
“好了,别生气了,我抱你去洗一洗好不好?”
热水烧好了,就在外头,一身黏腻的,总要洗一洗才舒服。
沈惜枝靠在她怀里,早已力竭,闻言也只是疲惫的微微点头。
下一刻,便被人打横抱了起来,她靠着妻子胸口,只要是女子,胸口总是软的,而她妻子的又大又软。
“你都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