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枝靠在她怀里,看起来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

“哦,那你们快去吃饭吧,一会儿涨了就不好吃了,惜枝身体好点没?还疼吗?”

她听着两人吵架,再笨也猜出来惜枝为何会肚子疼了, 同宋渝归一般不赞同道, “来月事了确实要少碰凉的,我表妹来月事时我连凳子都得替她坐热乎了才敢让她坐下,不然她就闹着肚子疼。”

沈惜枝没有与池厢月直说自己是来月事了, 可池厢月猜出来了, 猜出来也就算了,她竟还说出来了!

宋渝归低头, 往上搂了搂怀里人, 见她面色十分苍白, 发现她碰凉水时生气的心情又涌上来了,语气就不大好,“听见没, 下次还敢吗?”

沈惜枝咬了咬唇,将自己捂在妻子身上, 闷闷的声音传出来,“不敢了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你不要说我。”

还当着池姑娘的面说。

她心里有些委屈,怎么能当着旁人的面说她。

宋渝归哼哼一声,没好气道,

“好点了就起来先吃饭。”

“哦。”

沈惜枝应了一声,有妻子的手暖着,又躺了一会儿,喝了碗热汤,肚子确实没那么疼了,乖乖爬起来去吃饭。

池厢月跟宋星川约好了要一起砍柴,没待太久就走了。

两碗鸡汤面香味浓醇,闻着就好吃。

沈惜枝乖乖坐在桌子边等吃饭。

宋渝归将盛好的面放到她面前,上头铺满了嫩嫩的鸡肉与些许菌菇。

她看了一眼,便拾起筷子将肉往另一个碗里夹,“你也多吃些呀。”

又被人夹住筷子挡了回去,“行,知道了,你别夹了。”

“哦。”

见她面条上也有不少肉了,她才放心低头吃自己的。

面条裹着鲜浓的汤汁,很好吃。

两人吃完后,宋渝归准备去给自家猪割点猪草,并将惜枝留在家里休息。

“来月事不能太劳累,等你这几天过了,我一定上哪都带着你,嗯?”

她摸了摸妻子圆溜溜的小脑袋,也不知小时候怎么睡的,把头睡这么好看。

沈惜枝显然有些失落,但也没有说什么,又或者知道说了也没用,关乎她身体的事,妻君不会答应,因此只是安静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