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皱着眉, 十分不高兴, “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吗, 谁叫你来月事的时候碰冷水的?!”

惜枝月事不常来,有一次她悄悄来了月事, 不想叫她知道床单被弄脏了,就自己趁她不在家洗床单,好家伙,洗完以后那疼的是死去活来,小脸唰白唰白的,差点没把她心疼死。

沈惜枝听见妻子余怒未消的声音, 抿了抿唇, 小声辩解,“不疼的,我都不疼的。”

宋渝归:“呵, 你晚上肚子疼别让我给你摸肚子!”

她还是那么凶。

“不摸就不摸, 我才不疼。”

她被平日里最疼她的妻子骂了,正是满腹委屈的时候, 嘟囔着反驳, 一点没有承认错误的样子。

宋渝归气的不行, 干脆坐下不理她了。

她还生气,我让她不许碰冷水,我做错了吗?

还不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 真是不识好人心!

池厢月来的时候,屋子里冷的几乎要结冰霜了, 她刚一走进来就没忍住打了个寒颤,抖着牙齿道,“天儿又冷了,你们也多穿些。”

话音落,竟没人搭理她,宋渝归黑着脸看沈惜枝,沈惜枝倔强咬唇偏首,不看她。

池厢月察觉出氛围不对,凑上去问,“这是怎么了?”

“你们吵架了吗?”

“渝归,这就是你不对了,惜枝平日里这么乖,每天给你做饭吃,你怎能与她吵架,这样惜枝该有多伤心啊!”

沈惜枝表面不理人,实则在心里用力点头。

就是就是!

听不到妻子说话,沈惜枝心里更加不高兴,不就是洗了个床单,有必要这么凶嘛,凶了我好久。

她生气的站起来,故意冷冷道,“我要去做饭了!”

池厢月听见做饭二字,眼前一亮,“好好好,做饭好啊做饭好啊,我去给你打下手,我们不理嗷”

她越说越激动,不慎又扯到嘴巴的伤口上,顿时惨叫一声。

宋渝归冷笑,故意说,“活该,谁让你拉偏架。”

池厢月捂着嘴巴,分外无助,这口疮到底要多久才好啊,她要去京城看大夫!

太让人痛苦了。

沈惜枝早早揉好了面团,切成鲜面条,用昨晚煨的鸡汤煮面条,闻起来鲜香扑鼻,味道非常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