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买了,等回去我煮面给你吃吧。”
这样能省一点银子。
煮面比较方便,中午她们若能回去,一般都吃面,要是古代有冰箱就好了,还能一次性多冻点饺子馄饨什么的,每日忙完了回去就下着吃,多好。
“好。”
两人卖到最后,只剩下几块碎骨没有卖完,卖不完就带回家自己吃,反正她们不挑。
两人回去时,池厢月在她们家门口抬头望天,神情分外忧伤,手里还捧着一把雪白的米,时不时有小黄鸡过来啄一下,但总是三三两两的过来,并不饿的样子,怕是已经喂饱了,在吃的是加餐。
“怎么了你,又没吃饭?”
她们今日虽然卖的没有昨日晚,但午饭时间也过的差不多了。
估摸池厢月是等着她们回来,饿的不行了?
池厢月听见宋渝归的声音,头也不瞥,继续一脸生无可恋,声音模糊中含着叹息,“没吃,不想吃了。”
“为什么?”
一边打开栅栏推车进去,一边问。
这话没成想还有从池厢月嘴里说出来的一天。
池厢月听她问,瞬间苦着一张脸,悲痛非常,指着自己的嘴巴,“我长疮了!今日一早起来,我嘴巴就好疼,漱口的时候给我眼泪都要疼出来了!”
池厢月习武之人,忍痛能力一向还可以,她都受不住,可见有多疼。
宋渝归无奈,“那你晚上还吃吗?”
晚上?
晚上惜枝要做菜啊。
那眼神一下变得悲愤一下又恶狠狠地,好不容易决定,“吃!我要吃!”
长疮已经够辛苦的了,如果连好吃的都吃不到,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死了算了!
“好吧。”
宋渝归收拾家里,沈惜枝做着午饭,池厢月在外面撑下巴喂鸡,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何要遭此大难。
最爱吃的人失去了吃饭的嘴,还有什么比这件事更让人痛苦吗?
屋里,宋渝归闲着没事,想到媳妇儿今早委屈巴巴的控诉,莫名有点蠢蠢欲动,偏池厢月又在外头,哎,多碍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