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渝归颇为不好意思的直起身子,薄唇还有些润润的,挠头想,好像做的有点过了。

沈惜枝仰着脖颈,双眸失神,从她吻上来那一刻起,便源源不断有水分流失,一小股接一小股的吐出来,何止湿了披风。

夜风吹打在木门上,单薄的木头并无法隔绝太多声音,有个人扯着嗓子在外面叫,“惜枝,渝归,你们散步吗?出来散步啊,一整天没看见你们了。”

宋渝归被这一声叫的回过神来,低头一看,简直大开眼界,“这,我……”

外面人还在喊,“我进来了喔。”

吓得她连忙回应,“等会儿!不许进!”

被拦在栅栏外的池厢月:?

“为啥!”

她极不情愿。

宋渝归闭了闭眼睛,道,“很晚了,我和惜枝要休息了,你赶紧回去。”

池厢月不满,“还这么早,你们有什么好休息的!”

“惜枝困了,你自个儿出去散步吧。”

“哎呀,真烦你们小妻妻,整日黏黏糊糊排挤人!”

池厢月被拒,负气离去。

宋渝归紧张回身,低头小小的咳嗽了一下,小心翼翼问媳妇儿,“要,要喝水不?”

没了这么多水,应该渴了吧?

媳妇儿张了张嘴,却发现身体仍留在颤抖的余.韵中,说不出话来,只能闭口不言,眼眸泛着星点水光,微微点头。

“哦哦,好。”

宋渝归见媳妇儿点头,立马去倒了两杯凉掉的茶水,一杯自己一口气喝了,一杯放在手心里搓了搓,将人扶起来,一点一点喂她喝。

沈惜枝精神还在恍惚,心中忍不住想,真是另类的惩罚方式,她究竟分不分得清,什么于我而言是惩罚,什么于我而言是奖赏?

这是奖励,才不是什么惩罚呢,笨蛋妻君。

离家出走的力气正在一点点回来,沈惜枝低头看向自己刚刚被解开的手腕,也有很深的红色。

布条再柔软,她耐不住时会奋力挣扎,也定会勒出痕迹。

但比妻子的轻多了,是她想的不够周到。

沈惜枝很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