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哭了,我们该算一算账了。”

宋渝归嘴上说着算账,声音却硬不起半分,分明十分柔软,只是被吓到的人仍怕的很,心里已将各种凄惨下场想了个遍,最后只是挑了个最轻的惩罚,小巧玉足往旁边挪了挪,将圆润挺翘的小屁股塞人手心里,小心翼翼问她,“要,要再打几下吗?”

如果只是打一打就好了。

宋渝归:……

生气,“你当我还是以前的我吗?!”

不,不打啊。

沈惜枝低下头去,甚至有些失落,小手都失了力气,莹白披风自动往下掉,被宋渝归赶忙替她拉住。

小手不再拢着披风,那一.对儿雪.白的小兔子便自动从里头跳出来了,顶端红艳艳的,是她吃的……

好像都有些破皮了。

宋渝归凝神,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去碰了一下,雪白皮肉先是一颤,下意识往后躲,紧接着反应过来后,又眼巴巴凑过来。

将那团柔软乖巧的放在她掌上,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除了湿意便只剩讨好。

怎,怎这么直接,以前那个爱害羞的媳妇儿去哪了?

宋渝归紧张的捏了捏,余光瞥见妻子耳朵与脖子尽数红了,才放下心来,嗯,还是很害羞的。

沈惜枝见她捏了,那不为人知的地方,瞬间便有了些shi意,她咬了咬唇,终于小幅度的拉住妻子的里衣。

在对方抬头后,声音细若蚊呐,“不和离好不好?”

……

“你刚刚不是胆子很大吗,一直不信我的话,还说我骗你,不肯松开我,现在又怕了?”

沈惜枝缩了缩脖子,小身子一直在抖,从她解开绳子起就在抖,眼看要吓得不成样了,宋渝归长舒一口气,再度心软,撇了撇嘴,“行了,没人要跟你和离,笨死了。”

她本来就是要回家表明心意的,结果被这一通搅和,话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沈惜枝本已认定会得到让人绝望的答案,黑润的眸子提前失了色彩,却不想听见一句,没人要与你和离。

小姑娘怔愣抬头,仍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你说什么?”

宋渝归冷脸并凶,“我说,不和离,但是你别以为我不和离就代表原谅你了,你就知道给我泼脏水,我说过了,等我出来你就死定了!”

沈惜枝听了这话,心终于安定下来,再度靠进宋渝归怀里,乖乖点头,“嗯,我就算死,也要做你宋家的鬼,我是你明媒正娶回家的妻子,你不能休了我。”

不是,你还真觉得我要弄死你?

披风被宋渝归用力在女子身上包了包,见她一副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认的窝囊模样,没忍住,在那肉最多的两团雪白上掐了一把,不重,却直接叫人掉下一串清泪来,红唇死死咬着,尝到血了也不敢松,她不敢哭呀,渝归姐姐定然厌恶了她,否则也不会刚出来就打了她,也不会故意掐她,肯定,肯定是想把她留在身边好好折磨,以报今日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