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枝听她这话也未曾高兴起来,冷风瑟瑟,她的心跟这风一样凉,我的妻子,她,她就是个呆木头!

有一根木头能顶什么用?

她气的将自己的手指抽回去,小脸鼓鼓囊囊,理都不理她。

宋渝归不解挠头,不是,怎么又哄成这样了?越哄越生气是为何?

真是媳妇儿心海底针。

两人走到半路时,沈惜枝默默停在一家粮铺前。

“家里米没了?”

“哼,你不是想吃小馄饨吗,买些面粉回去。”

“哦哦,好。”

媳妇儿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这会儿与她说话便没方才那么不高兴了。

她老实的进去买了一袋子面粉,花费三十五文。

出来后沈惜枝又道,“再去买些针线。”

宋渝归也不问要针线干嘛,媳妇儿提了她就将人带去采买,买了许多,顺带看中了隔壁铺子摆在门口处的一支浅蓝玉簪。

瞧着成色并不是很透亮,蓝里带绿,有些杂质,但还是感觉很喜欢。

见身旁人脚步慢下来,沈惜枝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只一眼,便当机立断拉上宋渝归的手。

“走,我们回家,我困了,要睡午觉!”

宋渝归:……

“知道了知道了,也别这么急呀,小心别撞到人。”

风风火火的,看起来怎么不像困了呢?

沈惜枝自然也一眼看见了那玉簪子,但是,那是玉呀,在她眼里,玉簪子是很贵重的东西,要花很多银钱的。

家里如今还没真正盈利呢,买一头猪都不能付全款,她只想把钱攒着,以备不时之需。

每日往返镇上一趟,两人身体是越发好了,一点儿也不累乎,吭哧吭哧不到半个时辰就到家了。

然后碰见那弯腰在她家院子外面,鬼鬼祟祟的锦衣女子。

女主今日穿的极英姿飒爽,是一身收腰窄袖的衣裳,一直在她家门口挥着手不知道干嘛。

沈惜枝见着她就有些怕了,不由挤进妻子怀里,小声嘟囔着抱怨,“她怎又来了,我好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