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手被捆在后腰没办法支撑身体,想要不瘫倒,就只能把双腿张大一些,他帮她调整成这样一个姿势便又没了动静。
这也导致她的上半身都趴伏在床上,双腿大张跪着,屁股高高翘起非常突出,整个小穴阴阜门户大开,斜向上冲着身后的人,暴露在男人的注视下,轻微缩一下菊门或者穴口,都能被人清楚看到,纤毫毕现一览无余。
完全就是赤裸裸的撅着屁股挨操的姿势。
为什么会这样,她知道这样的姿势意味着什么。
她有些不敢置信,这样的情况下,在看到她穴里还淌着其他男人的精液的情况下,他还要做吗?
头埋在柔软的床上,披盖在头上的薄毯蒙住了双眼,却让感觉和听觉变得敏锐,即使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但她能感受到男人强烈的目光注视她私处的羞辣感觉。
啪嗒一声解开皮带之后,是拉链和衣物摩擦的声音,再后来,是刺啦一声撕开安全套塑料包装的声音。
男人取出安全套盖在龟头上,一点点向下抹,直到套子一寸寸展开包裹住整根肉棒,很快的,安全套和润滑油上特有的水果香气弥散在空气中。
他没有责备没有控诉,也没有争吵暴怒,但是就是这么小小的一个举动,薄薄的套子,彻底击溃焕依依的心理防线。
“哥,你别这样行不行?”
细弱的声音从床褥里传出来,她忍不住哀求。
男人停顿了几秒,随后用手扒开她含着淫液的穴口,带着套子又凉又硬的棒子插了进去,进进出出开始抽插起来。
从来没有哪次做爱是这样寂静无声,没有调笑没有喘息没有呻吟,安安静静,枯燥平淡,一直只是重复的抽抽插插。
她的阴道里沾染了别人的体液,太多太湿润导致阴茎抽插时搅出细微水声,一点点的声音,刺耳又残忍。
时间一点点过去,下身的肉刃一刻不停的捅。
后来,一直在抽插的男人发现了些许不同寻常,冰凉的四肢和微微颤抖的躯体,颤抖到支撑不住的女孩软软瘫倒在床上。
他拔出毫无快感已经软化的肉棒,把套子摘下来丢弃,随后伸手探进毯里触摸她的脸,摸到的是女孩泪流满面湿濡的脸庞,以及一记毫不留情的啃咬。
男人面无表情任她啃咬,也没有抬手撤离,毯子底下的女孩咬住他的虎口嫩肉,一直用力,直到血液弥漫口腔点点滴落。
他任着她这么一点点如钝刀子割肉般错齿啃噬,直到她失力放开。
男人没什么动静,片刻后,他松开焕依依手上的束缚,掀起旁边的厚实被子盖上去,把她整个人都埋在被子下面,盖得严严实实一点都没露出来,随后关门离去。
焕依依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反复无常捉摸不透。
只是老天没给她太多胡思乱想自怨自艾的机会,两分钟不到,焕依依就被厚厚的被子捂得浑身流汗喘不过气来,赶紧掀开被子透气。
“……”
这人什么意思,难道是在暗示他气得想要闷死她吗?
焕依依走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便见卧室里有人背对着这边在铺床,一旁是他换下来的带着斑驳血迹和体液的床套被单。
焕依依走近时,他刚好打理整齐,弯腰又去捡那些弄脏的床罩,扯起来叠了几叠装进一个巨大的黄色垃圾袋里扎紧。
“你,怎么……”
焕依依指着他噎了口气,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她又去看他的手。
霍禹廷的右手伤痕遍布,虽然他已经洗过没有流血,但是看上去依旧可怖,虎口处是一串青紫交加带着淤血的牙印,手背手指关节各处也有连绵大片的伤口和血痂,一看就不是她弄出来的效果。
“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