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纠缠了一天,最先看不下去的人是霍禹廷,晚上八点时突然来给焕景辰补了一瓶针水,针水才刚吊完,床上的人已经困得熟睡过去。
焕依依还在感慨今天焕景辰睡眠质量不错的时候,霍禹廷已经找了护工来接班,直接拿上她的外套包包带她往外走。
“走了,去我公寓休息。”
焕依依有些犹豫,却还是被他直接带走。
“这么晚了,你公寓离这十分钟路呢,待会我哥醒了又要找,到时还得再回来,好麻烦。”
霍禹廷冷哼:“今晚他醒不过来了,不会找你。”
焕依依迟疑着停下脚步,霍禹廷这么笃定又奇怪的举动,一个离谱的猜测在她脑中闪现。
“你给他下药了!?”
“是加了点东西。”
霍禹廷慢慢悠悠说完,焕依依不可置信望向他,男人俊美无双的脸在楼梯间昏沉的灯光下显得冷然莫测。
焕依依小声朝他吼道:“你怎么可以这样!他生着病呢,你是医生啊,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霍禹廷玩味勾起一抹淡笑。
“你电视剧看多了吧,我逗你呢,我怎么可能害他?”
“那他怎么突然就睡了,昨晚他到半夜一点多才睡。”
“对啊,你也说他半夜才睡,没事瞎折腾,我嫌他烦,送他早点睡觉。”
他似笑非笑,话又说得诡异,就像在说送人上路一样,焕依依看他就像在看危险恐怖分子。
“那你也不该给他下药啊!”
眼看焕依依有生气的迹象,霍禹廷才道:“他常年都是规律的高强度工作和极限作息,身体已经习惯了固定的生物钟,现在闲下来了精力更加旺盛,整天睡不着觉,昨晚就是个例子,还扰得你也睡不好,所以我给他下了新医嘱,帮他加一剂助眠安神的药。”
说完,他又悠悠补充一句:“我是为他好!”
焕依依目瞪口呆看着霍禹廷一本正经说瞎话,他那人长得就不怎么正派,又美又邪,莫名就让她联想到潘金莲那句话:大郎,该喝药了……
若这男妖精是潘金莲,她岂不成了西门庆?真是要命!
果然,随着金莲回到他的小屋,一进门,她便被那妖精裹缠着摔进床里,压在身下。
他很焦躁,强势的骑在她身上扯掉衬衫领带,裸身贴过来疯狂的吻她,炽烈的热吻从她的唇角一路往下,脖颈、锁骨、胸乳、肚脐,直到阴户腿芯。
他的唇舌所到之处,衣物皆被撕扯丢弃,待到她全身被他剥光吻遍,他啃噬她身上每一块嫩肉,在她身上留下浅浅的红痕水印,让她在他床上忘情呻吟,流出暧昧的淫液,颤抖着高潮辗转,把潮水射进他口中时,他才埋在她的腿根深处低喃。
“依依,我以为我可以理智的,可我发现我做不到,我还是会吃醋。”
空气里很安静,只有他和她激烈的喘息,他好像想等她回答,却又不需要她回答,只是空了几秒,他便继续埋头吃她的穴,没让氛围变得尴尬为难。
待到时机成熟,往她臀下垫了个枕头,把她的小穴凸显出来以后,他抬高她的双腿扛在肩上,巨大的肉棒从正面插入进来,用最纯粹传统的姿势抱腿操穴。
他跪立在她身前挺胯送腰,粗长的肉棒挤着肉穴进进出出,每一下都肏得干脆扎实,干得身下的女孩穴湿腿软。
焕依依又开始喘了,呻吟里带着娇气哭腔,是被男人弄到失控难耐的表现。
霍禹廷眸色更沉,黑暗里焕依依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感觉到他的双手一直在她双腿上游弋,原本无助掀开的细腿被他捏在掌中抚摸,摸得她酥痒无比。
有气息轻轻喷在她的腿侧,焕依依察觉到了他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