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满脸,一时间大脑一片混乱,僵在原地。
沈辞秋看他突然神情空白,还以为真是癔症犯了,忙道:“谢翎!”
谢翎浑身过电似的一颤,手上仿佛扎了刺,哆嗦着猛地收回手,干巴巴道:“啊,嗯,刚说到哪儿了?”
沈辞秋蹙眉:“身体不舒服?”
“没有啊,哦我们说到成婚迷惑皇帝是吧,我……”
好好的一个人,脸色突然白得跟见了鬼似的,血色霎时没了,怎么可能没事?
沈辞秋就这么看着他。
谢翎嘴角勉强扬起的笑在沈辞秋静静的注视下缓缓落下,他几次试图再扯扯嘴角,都没能成功,最后捂住眼长叹,干涩道:“好吧,我想起个事,心情是有点糟。”
不是有点糟,而是很糟。
沈辞秋不是会对旁人心事刨根究底、揭人伤疤的人,可谢翎浑身陡然颓靡的气息敲在心口,实在让人放心不下,他迟疑片刻,才道:“你想说说吗?”
谢翎没有立刻出声,须臾后,他才缓缓开口。
“说到赐婚,我……我曾有个朋友,家里非给指了门婚事,他与那陌生的夫人相处,时间一长,或许也……生出了那么点喜欢吧,总归是当自己人护着了,可某天,突然发现夫人是他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