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
记忆隔着一层暖黄的光和薄薄的雾,令人晕眩,难以完全辨清。
沈辞秋手指蜷了蜷。
……他都干了些什么事。
把人拽起来说莫名其妙的话,问他要糖,还任人抱到床边……
沈辞秋深呼吸。
醉酒误人。
还好他没说出什么绝不能讲的话,而谢翎也没有趁他喝醉套他的秘密。
他让自己醉这么一回,却真不是什么阴谋诡计。
沈辞秋眼神带着醉后的余韵,恍惚了一瞬。
如果说先前在玉仙宗里一块糖可能是谢翎顺手一哄,未必多用心,那么昨晚整整一场,可就不是“顺手”就解释得通的了。
此时沈辞秋非常清醒,但他仍忍不住想起昨晚醉时说的那句:他是不是不该选谢翎。
谢翎对他来说,其实很危险。
沈辞秋眼神暗暗变过几回,他放下手,起身下床,谢翎此刻并不在屋中,桌上的东西还没收拾,沈辞秋目光扫过那碗酥酪时,顿了顿
盛放酥酪的碗里空了。
可他清楚记得,自己昨晚只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