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听这个,哼!”褚沂把嘴撅得老高,把手中的衣服越揪越紧,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令浅把头别过去, 手上象征性地抓住对方的手, 看上去要扯开,实际上却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使, 也不知道是在扭捏什么。

“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呜呜呜......哎哟我怎么这么惨呀,呜呜呜......”

令浅:“......”

他耳根红了红, 把头转回来,俯下身,把唇贴在对方耳畔,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低低道:“你就是我的宝贝, 我怎么会不珍惜你......”

褚沂:?

褚沂:??!!

他脸颊泛上了红晕,在对方臂弯转了个身,眼睛扑闪扑闪地仰视着对方,结结巴巴道:“你...你再喊一遍,我没听清楚。”

男人又不吱声了。

褚沂气得又故技重施,开始呜呜哭叫起来。

他非要让这闷头乌龟把壳子卸了!!

幸运的是,褚沂的招式虽然老套,但好在对方偏吃这一招,百试百灵。

令浅一看到对方哭,哪怕是九成,不,十成是假哭,也看不下去,只好又是耐着性子将人抱坐起来,重新再他耳边哄道:“宝贝......”

褚沂眼里含着一点儿都不伤心的泪珠,勾起了唇角,他又得寸进尺道:“再加三个字,我要连着听五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