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舌死不了,话却是说不清楚了。”
徐允嘉说道。
丹玉眉头皱得死紧,“也不知陛下到底是怎么想的,审问一事不交给殿下,反倒交给二皇子,如今倒好了,羽真奇不死,也是个没用的玩意了。”
“吾鲁图的人哪有那么容易撬得开嘴?”
谢缈慢饮一口热茶,“正如我舅舅的涤神乡,若是嘴不紧,志不坚的人,也就去不得北魏,做不了归乡人了。”
即便羽真奇不咬舌,无论是大理寺的人,还是二皇子,又或是涤神乡的程寺云,只怕都很难从他嘴里知道点什么。
“既是个没用的东西,那用他走最后一步死棋也是好的。”少年眉眼微扬,眼底却是幽冷阴沉的,“如今最着急的,非是你我,而是我二哥。”
吴氏以为向谢敏朝吹吹枕边风,将审问羽真奇的这件事揽到谢詹泽身上,便能借此抢功,哪知她原是捡了个烫手的山芋。
“怪不得今晨陛下将这件事交给二皇子时殿下您也不着急,”丹玉霎时松了口气,便露出个笑来,“这么看来,二皇子这下是被他的母妃坑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