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获,上面才下了密旨要咱们这些靠近边界的州府配合,但按理来说,金鳞卫是天家的禁卫,他们的能力有目共睹,却至今没找到这小郡王的下落,这问题,或许便出在这画像上。”赵子恒轻摇折扇,徐徐说道,“看来麟都仍有人念着南黎旧朝,这画像也许未出麟都之时便已经不是原来那幅了。”
“说起来,我的这个宅子原来还是那小郡王的老子谢敏朝的王府,那时齐王谢敏朝还是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葛新荣戴满金玉戒指的手拿起茶碗却又迟迟没动,他神色颇有几分复杂,“这小郡王谢繁青若真来了东陵,那岂不是也算回了老家?”
赵子恒思索片刻,却也想不起一点儿有关星危郡王的传闻,可见往日里这枚被南黎亲手送到北魏来的“弃子”是有多么的不起眼。
谢繁青现今不过才十七岁,却一日之内连杀两个天家血脉,搅得麟都风云四起,不但狠狠地打了北魏皇室的脸,更是要逼南黎再无法与北魏维持最后的安宁。
他这是釜底抽薪,给了南黎那些主和派致命的一刀,似乎也打乱了北魏皇室的盘算。
画像之事已能说明问题,麟都想瞒,是瞒不住的。
赵子恒后背不知何时已添了一身冷汗。
这位星危郡王,
可真是极会演,也极会算。
翌日天明,戚寸心才到厨房便听厨娘们议论纷纷。
“还真以为她能被府尊收房呢,想不到命这样薄,怎么就忽然得急症了?”莫氏一壁忙着手上的事,一壁同身边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