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性!”姜宝梨严肃地说,“不能让你质疑我的能力。”
“这么要强?”司渡的手指从她发间落下,轻轻挼了挼她的脸颊。
“当然。”她对她的能力水平和事业,是?很?骄傲的。
“有没有考虑过自己写曲子。”
姜宝梨连连摇头:“没有,创作方面我不太?行…”
她很?清楚自己的长板和短板在哪里。
“看来,你需要一个御用作曲家。”
“水平low的我看不上,水平高?的…人家也不一定?会愿意帮我。”姜宝梨耸耸肩,“等我先磨砺两年,再说。”
“也好?。”司渡揉着她的脑袋,带她上了车,体贴地给她系好?了安全?带。
姜宝梨看着他坐进驾驶位,有种感觉…
老黄是?不是?要失业了?
司渡将他送到弥茵道公寓楼下,对她说:“明天几点,来接你。”
“不是?,真的这么闲吗?”
“那不来了。”
“要来要来。”姜宝梨笑嘻嘻地挽住了他的手,一张娇俏可?爱的脸蛋,迎着他,“要不,今晚别走了。”
“不行。”
“可?我想…”她的嗓音软得像将要融化的棉花糖。
手指…悄悄爬上他的大腿。
简简单单三个字,司渡全?身的肌肉都已经绷紧了。
但他仍是?无法接受自己,无法接受自己脏污的身体去触碰她,污染她…
“我说过,我不介意啊。”
姜宝梨知道他过不去心里那关,只能很?热切地向他告白?,“你是?怎样的,我已经知道了,但我不介意,我喜欢你,司渡,我喜欢你…”
“我介意。”司渡嗓音低沉喑哑,“如果没有忍住,明天我会想弄死自己”
他谁都不喜欢,包括他自己,不,他厌恶他自己。
但他喜欢姜宝梨。
越喜欢,就越是?憎恨自己…
姜宝梨没有勉强他。
让他放下这种对自我的心理洁癖,恐怕还?需要很?长很?长一段时间。
……
司渡没有回家,送她进家门之后,便去了实验室。
空寂寂的实验室,充斥着生涩的消毒水气?味。
白?炽灯光下,他专注且耐心地等待着实验数据…直到深夜。
即便是?沉浸在最能让他忘记一切的实验室里,脑海里挥之不去的仍旧是?她的影子。
想她,想她,想的要命…
“操。”
司渡烦躁地摘掉了白?色胶质手套,脱了白?大褂,走出消毒间。
静寂无人的走廊里,他低头点了一根烟。
猩红的火光在他唇边燃起,随即熄灭。
他仰头吐出烟圈,后脑勺抵在冰凉的瓷砖墙上。
大脑放空。
空不了一点。
她今天穿那条浅绿色的连衣裙,很?好?看。
但可?怕的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她脱掉那条裙子的样子。
想放进她嘴里,想看她哭,想狠狠地…
司渡深呼吸,闭上了眼?,压下脑子里这些变态的念头。
强烈的负罪感,涌上心头,他不禁攥紧了拳头…
风很?大,拂着他额前几缕碎发,似乎快下雨了。
正想着她,她就给他打电话了,嗓音听起来软叽叽的。
他甚至能想象到她洗完澡,猫儿一样躺在床上,慵懒翻过身,蜷着给他打电话。
她越是?软绵绵,他就越是?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