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琳也是个暴脾气,本来就不太瞧得上姜宝梨,听女儿说她竟然欺负她,抄起手边的花瓶砸向姜宝梨。
沈毓楼眼疾手快,将姜宝梨护在怀里,背过身去。
花瓶砸在了沈毓楼的后背,“哗啦”碎裂,碎片落了满地。
沈亭山听到动静,走出来,站在二楼怒斥道:“住手!”
邝琳怒气冲冲地说:“这两人联合起来欺负我女儿!该把他们都赶出去!”
“闭嘴,你现在这样跟个泼妇有什么区别?”
姜宝梨看着邝琳不分青红皂白打人的样子,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
“我是泼妇?”邝琳被这两个字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沈毓楼,“那他妈是什么?你把这个野种带回来养在家里,就为了让他打我女儿的吗!”
沈毓楼不是邝琳的儿子。
早在沈亭山和邝琳豪门联姻之前,沈毓楼便已经出生了,他的母亲是个微不足道的外围陪酒女。
沈亭山并不想自己早年的风流韵事就这样在晚辈面前抖落,脸色沉了下来:“很晚了,都给我回房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