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到什么疼痛。
*
那天晚上,顾嘉年回到寝室之后,坐在桌前,努力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初中的时候确实是她太急迫,为人又压抑,没能处理好学习之外的人际关系。
而且大家那时候都不成熟,爱恨太尖锐,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何况现在,她在十班好端端地待了两个月,没有人不喜欢她。
她已经有了新的朋友,融入了新的集体,从头开始了。
可尽管道理都懂。
她依旧心绪难平。
顾嘉年想着,从书桌上翻出信纸和笔,就着台灯的光写下给砚池的第三封信,与第二封只隔了一天。
她没有说这些烦心事,只写了日常的学习生活和问候,却??嗦到难以停笔,事无巨细全都铺上去,絮絮叨叨地写了三页纸,才总算能够把那些阴魂不散的坏情绪随着信纸一起封进信封里。
顾嘉年把信封塞进书包,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翻开没做完的五三,开始专心刷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