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刘盈平等相交的模样,但眼中的不屑和厌烦难以掩饰。
刘盈又看了刘璋身后文士打扮的人一眼,戏谑道:“公子若不愿与某相交,绕着某走便成,何必当着某的面露出嫌弃神情?”
刘璋没想到刘盈对他丝毫不客气,顿时呆住。
刘璋身后文士上前一步,试图训斥刘盈。
他的话才说一个字,刘盈就不耐烦地打断道:“某乃留侯之后,曾也是大汉官宦之子,不过是长安内乱,才投奔益州牧麾下。就算某家道中落,也不是任人侮辱之人。等某向益州牧送了礼,立刻就会离开,不会碍了幼公子的眼。”
刘盈毫不客气地瞥了刘璋一眼,重重地咬了“幼”这个字,拱手离开,倨傲无比。
刘璋又气又急,既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他身后的文士竟也不帮他说话,只一直打量刘盈离开的背影。
从宫人转职为刘盈亲卫的下属道:“公子,得罪益州牧幼子是否不太合适?”
刘盈笑道:“益州牧重病,他要稳住张修和张鲁,不想得罪人的是他,不是我。再者,刘范和刘诞刚回到成都。”
宫人听到刘范和刘诞的名字,不再担忧自家主人得罪刘璋,但生出了新的担忧:“那刘范和刘诞,会不会……”
刘盈摇头:“无碍。”
刘范和刘诞是刘焉的长子和次子。刘焉向汉灵帝进言,求得了益州牧之位后,将长子和二子留在京城为官,也算是给大汉皇帝当质子。
刘焉当时仅带着第三子刘瑁进入益州,刘瑁很快病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