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很明显了。
陈豨私下对韩信道:“陛下私下命令,若将军来到代国,我便听将军的。”
陈豨以为是私下两人对话。
刘盈从韩信的衣柜里跳出来,吓陈豨一跳:“什么?听阿兄的?不听我的?可恶!我要写信去骂阿父!”
陈豨差点被吓出好歹。
为什么太子会在将军衣柜里?!虽然他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但绕过太子独自见将军,就是大忌了!
韩信面无表情道:“别在意,盈儿就是想吓唬你。”
陈豨:“啊?”
看见陈豨震惊的神情,韩信很疑惑。
盈儿的顽皮不是尽人皆知吗?陈将军是军中老人了,还没习惯?盈儿这“惊吓”,专门给刘邦身边信任的老人,是太子对这些长辈亲近的表现。
韩信想了想,将其归结于陈豨回中央太少,被盈儿吓得太少。
他对有能力的下属很亲切,安抚道:“没事,被盈儿多吓一吓,你就习惯了。”
陈豨瞠目结舌地看着太子从衣柜里跳出来后,就倚着韩信坐着,大大方方对自己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
代国还未流行座椅,比起矮矮的凭依,还是阿兄更适合当靠背。
“陈叔父,听闻你最重情报,入代国为相后,常从商人口中打听匈奴的消息。我有事要请教。”刘盈从顽童模式转化成温雅贵气的太子模式。
如果不看他倚靠着韩信的不羁坐姿的话。
陈豨心头一惊,见刘盈神情恳切,似乎没有其他意思,便安下心来,认真作答。
陈豨离开后,没参与刘盈和陈豨的对话,只埋头看书的韩信放下手中书卷:“你特意提到门客,可是他手下门客有问题?”
刘盈道:“现在可能还没有问题。大汉不追究过往的罪责,只要今后商人不要给匈奴人运送盐铁,就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