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点吗?你能不能学到我和阿父半点自信啊!”

吕娥姁结结巴巴:“什么、什么自信?”

刘盈沉沉叹口气,晃着他阿母的脖子,非常不孝顺地数落他阿母。

“阿母,你曾经带领几万流民回沛丰。那时我只在马车上睡觉,事都是你做的,对不对?”

“嗯,但是……”

“在沛丰的时候,阿父下属的家眷都是你在照顾。阿父奖赏下属的家人时,都是交给你,对不对?”

“是,可……”

“就说这次吕释之拿走你的护卫,我不信阿母是没有思索,任凭吕释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刘盈几次打断母亲的话,“阿母,告诉我,你将兵交给吕释之时是如何思考的。”

吕娥姁抱紧了怀里的孩子,小声道:“我、我不会带兵。吕释之是能随你父亲攻城略地的大将,他的任务就是保护沛丰的家眷。兵在吕释之手中,比在我手中强。”

刘盈道:“这不就对了?阿母是经过思考才做出决定。”

吕娥姁焦急道:“这哪里对了?!我没有听你的话,才让你受了这样的苦,我……呜呜呜……”

吕娥姁再次泣不成声,并按住了又想给她一个头槌的刘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