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焰眼尾都红了,低头就去吸她的舌,果真是腥咸的。
缠缠绕绕,不管哪里的体液,都在纠缠。
他睁眼去看她闭眼臣服的样子。
当真又爱又恨。
被她捏住的指尖,他反客为主,死死包进自己手心。
身下又挺进了一点。
她的媚叫就这样挠进他心尖上,又被他吞干净。
手心里的手指不安分动了动,像有话讲。
“嗯?”
这下,他的嗓子竟真的哑到底了。
这样带着颤颤尾音的低沉,落进季云烟耳中,勾她勾得要命。
“魏焰。”
“在的。”他应。
好听到快要死掉。
她在浪里,仰头用舌尖去捉他的耳垂。
“唔……”
他的喘息抖得厉害。
连着插弄的棒子也颤了起来。
“是不是要到了?”
她气声吐在他耳里,搅得他的怀抱又缩紧了好多。
何止要到了。
他早就忍得快炸。
脸都是通红的。
“还记得上次你吸我那里?”
她舔进他的耳廓。
“记……记得的。”
“你指腹好多茧,用那个去揉我那儿。”
她笑着诱他,内容却像在拆一道题。
“然后我会舒服到整个里头都夹紧你的那儿。”
“你会受不了,然后越入越快,我们就会一起到。”
魏焰听了这样直白的指导,连锁骨都红透。
天晓得她这样一个深闺女儿怎懂这么多,还偏敢什么话都不忌讳。
几乎每个字都能把他的界限甩宽几里地,将他过往的人生甩得黯然失色。
明知道不该的,却放不下一点心。
冒一个从来没有的大风险去跟着她,要见她安全。
果真。
万幸跟着了。
一想到今夜推她下水的那个老嬷,他眼底的暗就沉了几分。
“听懂没?”
她不耐烦地捏他胳膊。
回神。
低头看进她一双潋滟的眸底。
将她额间的碎发轻轻撩开,去吻。
“知道了。”
嗓音又哑又柔。
他的指尖伸了去。
“轻一点儿。”
他得要领极快,捏揉抚推。
季云烟口中的第一张多米诺骨牌就这样轰然倒了下来。
水声溅荡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