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双乳一疼,浑身弓缩起来。
捏在她乳上的指尖又立刻软掐上花尖,一下一下,又快又准,舒爽劲立刻盖过方才的疼去。
“唔……”
她脑袋倒进他肩窝,闷闷锤他。
“撩得我湿了,还不是你辛苦……”
车渐停,车夫轻轻敲门,声音传进来。
“公主,詹统领,到了。”
季云烟直起身,看向詹钦年那双长久深沉无波的眼中。
她朝他笑了一下,正要从他身上跳下去,却被猛地一拽,倒回他怀中。
沉重有力的心跳立即如闷鼓般砸进她耳膜。
“怎么了?”
她抚了抚他后背。
“无事。”
最终,他还是松开她。
“不必吃那些横醋,那人不过是我一时兴起的玩物罢了。”
季云烟语气轻松地推开车门。
“走了,去加班了。”
这是季云烟第一次来禁军狱。
相较内廷监和大理寺狱,这里倒更接近她所理解的“炼狱”。
幽深不见尽头的黑黢长廊,墙上数之不尽的可怖刑具,冷眼横眉的重甲守兵。
听闻,先帝将此处定为高官诏狱,重刑了许多当时的世家大族之臣。
詹钦年请示,先去审一轮梁高业,季云烟任他去了。
她又看回墙上颇有些岁月痕迹的刀刃,猜测当年季鸿鸣应该也是被关押受刑于此。
五十年前国变,邵阳朝堂本就凋敝。
先帝顶着朝野动荡的风险也要将包括季家在内的世家大族一一除尽。
独留一个五皇子齐泽襄和李家。
他竟也不怕李氏权柄滔天,翻了齐泽襄这条独木孤舟么?
李沛君只有一个八公主……且慢。
李成弘唯一的儿子,也于五岁夭折,在那之后,纵使他纳了十几房的妾室,都生不出一个孩子来。
难道……
这些都是先帝的手笔?
可光凭一个“无后”,岂能阻止李氏野心?
这么多年,李氏虽然对齐泽襄不敬,但从未动过废帝僭越的心思。
这到底是为什么?
“公主。”
詹钦年走进来,打断她思绪。
“那梁高业是个经不住审的,已经哭着认罪了。”
“他妻儿都接来了么?”
“快到了。”
“待会给那对母子找个舒服点的牢房,嘱咐守卫,别苛待他们。”
“是。”
“走吧,这戏到我唱了。”
第0263章 260 收网
甫一听见脚步,牢中的梁高业便高声哭喊起来。
“公主饶命!小人知错了!求公主饶命!”
季云烟被这惊天动地的哭声吵得蹙眉,在牢门外备好的椅子上坐下。
她即刻斥责过去。
“喊什么。”
刚被板子伺候过一顿、顶着枷锁跪伏在地的瘦弱男子连连吸泪。
“是,是,公主教训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