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一张遮羞绸布被他骤然扯下。
这次,他甚至没有多看一眼,便一口咬住她的乳珠。
“唔痛……”
她被他吮得狠了,指尖掐进他肩窝。
他抬眼看向她紧蹙的眉眼,直起身。
一手掐住她下巴,一手握住自己硬挺的肉棒。
第一次,没有任何多余前戏,刺入她腻滑的穴口。
她痛到连话都说不出,眼角被逼出泪珠。
他没有一个怜字,垂着眼,将她两条纤细白嫩的双腿抬上他肩头。
抱着她的腰,不顾穴肉紧热到他射意连连,还要再猛送几分。
杀至宫口,统统占据了,才堪罢休。
他流连在她唇角的吻,此时才温柔安抚落下。
容她去缓开这波逼仄尖锐的疼痛。
“禽兽。”
她被他弄得实在钻心疼了,逼出真情实感、又哭又恨的两个字。
“方才我脑海里……”
他待她松缓一些,然后才慢慢在里头深浅研磨起来。
“过了好几个蠢念头。”
她疼得不想理他。
一口去咬他的肩肉。
“嫉妒,不甘,愤怒,杀意……”
他自顾自地说,身下也停下来。
未被她瞧见的角度里,他偷偷红了眼角。
“想到最后,我觉得唯有一个,无论如何,我此生都越不过去的。”
她顿住,松口。
“什么?”
“失去你。”
方才咬在他肩胛上的新鲜齿痕,在她的模糊注视下,由白转红。
变得泥泞。
变得刺目。
硕大的肉根还在她体内撑着,因为他没动,所以异物感占据了快感的上风。
分明难受,分明知道魏焰现在低落,是逃的最好机会。
但季云烟没有走。
她的视线,从他肩上的齿痕慢慢下移,挪到他胸口离心不足半寸的一道疤。
她从未见过。
指尖小心翼翼触上去。
她语气也轻缓起来。
“这是怎么弄的?”
“定北的刺客潜入临昌,意图行刺我父皇,趁乱偷袭攻取临昌,我替父皇挡了一剑。”
他一边平静叙述,一边仔细看着她垂眸凝视他伤口的神色。
直到她的表情,定格到令他动容的那一瞬,他的指尖,抬起她的下巴。
“季云烟,既然心疼我,为什么还要嘴硬?”
她撇开眼。
“我才不心疼嗯唔……”
“禽唔……禽兽……嗯就知道……”
她死咬着牙,才勉强在他猛来的挺动下说完一句。
“就知道这样欺负我!一点新鲜的都没有!”
“对。”
魏焰心口又甜又酸。
纵然第一次同她在水里欢爱,但水的作用却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