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将潺着蜜液的穴口掰开。

“公主。”

他看着她翕动的粉色唇肉颤颤收缩,面无表情地轻触。

“奴才只插了两下,公主怎么流这么多水了?”

她口舌被塞着,出不了声音,只能不住咽呜。

“喜欢这样,是么?”

他翻动指腹向上,随意拨弄她几下湿滑的阴唇。

“还是喜欢这样?”

食指下翻,猛地按上她唇间的嫩肉粒。

她浑身收紧,嗓底嘤出呻吟。

他指腹的压弄浅尝辄止。

她还未缓过来,胸口一阵冰凉。

猛一看去,詹钦年手中一盏空杯,杯口朝下。

酒香气逸散,滑动,于白腻起伏间滚落。

他慢慢俯身,靠近。

眸色彻底黑沉,眼底同他额角疤痕一般猩红,但读不到一点情绪。

舌尖长碾,从她颈间吮吸而下,滑过锁骨,流连于挺立的乳尖。

硬齿咬下,啃噬柔软,惊起一片战栗。

他在她深蹙眉心的颤抖中,嗓音低沉。

“谢公主赐酒。”

他舌尖的热度滚烫起来,一路吻下,停于阜间。

微微歪头,寻了个可以清晰看见她是如何在他舌尖沉沦的角度中,吻住那枚叫她会浑身发抖死锁的肉蒂。

鼻息间俱是她和酒的浓香气。

她的眼尾被他的醉意染红。

“睁眼。”

她浑身绷紧的程度,是他极清楚、她快要高潮的临界点。

他骤停,意态冷淡地命令。

她喘息得厉害,挺立红肿的花珠不由自主地发颤。

听话地迷蒙睁眼。

他才说下一句:“请公主看清楚,您是怎么被奴才舔出骚水的。”

她疯狂摇头,又要闭眼去。

他便狠咬下来,乳尖被他嘬得猩红。

又疼又爽,她躲得厉害,再不敢了,长睫间泪意涟涟。

看向自己红乱的下半身。

他却猛地伸了三指去,捅入她泥泞的穴中。

又深又急,插弄了十数下,快感才跟上他的速度。

她哭都哭不出来了,口液顺着红绸肆下,手腕被布锁掐得通红。

体内有股喷涌的浪在跑。

闸关却骤然劈下。

詹钦年嗓音冷淡:“抬高。”

她眼角浑是红的,楚楚可怜地求看她。

他无动于衷。

“奴才不想再说一次。”

她颤抖着顶起腰,顺从地一点点弓抬起臀。

他四指凶狠并入,手背青筋四起。

热烫穴口瞬时如海啸迸射,所见之处皆是喷发的春液。

传言,禁卫军新晋大统领上任未足半月,便霹雳手段,雷霆治下,揪出所有李氏余党。

肃军纪,整军风。

如今阖军上下,风声鹤唳,闻詹字色变。

她早猜到詹钦年并非池中之物,但也实在太过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