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墨真的拿这个冷血女人再一点办法也没有,扶了自己胀大的肉棍便要欺她。

一边艰难挤入,一边无奈解释。

“我与她……真的没有一点关系……”

“我才不在乎嘶……”

“怎么了?”

扶墨急急抽出来,忙看她情况。

季云烟捂着腹部,眉皱得厉害。

“方才,痛了一下。”

他慌忙去捏她的脉,才松了口气。

“我是不是又得什么病了?”

她呆呆看扶墨带着根还硬着的粗长肉棒从水里站起来,去不远处拿干帕子回来。

他温柔替她擦发。

“无妨,你月信要来了,想必你也不是真的要沐浴,我替你擦干了,早些休息吧。”

她被扶墨抱回卧房,窝进被子里歪了会,果真身下开始有些涓流感。

他折身回来,手上多了个汤婆子,塞进她被子里。

“你忧思过重,又旅途颠簸,所以我前几日替你调理了下,是不是阖该十日前的月信,一直推迟了?”

他身上穿着她的衣服,有些不匹配的狼狈,但他蹲在她床边,眉眼极温柔地看她。

面对这些一个扶墨,又有月信来时的颓废无力加身,她再难以去筹谋些要刺痛他的心思。

只乖乖“嗯”了下。

他淡淡地笑,撩开她额间遮眼的碎发。

“那我回去了,你今夜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别走。”

她下意识就去拽他的手。

她想,就一次。

不想他回去见到桑灵,或者是因为月信突然造访,亦或是别的什么原因。

她突然脑袋乱得一塌糊涂。

明知道她应该更冷漠绝情些,这样迟早可以令他放弃。

但她的情绪低落得只剩一个念头:就今夜一次。

“好。”

扶墨应得利落。

“我去榻上……”

“不要,你上来陪我。”

她的声音脑袋全闷在被子里,不知在躲什么。

外头静了会,被子一角被撩开,扶墨躺进来。

季云烟冷静了一会。

她觉得,一定是因为月信来了,情绪不佳的缘故。

于是起身伸手,去摸他还半硬的肉茎,想再挣扎一次。

想开口说,自己舔过许多男人,经验很好,他要不要也试一次。

他却全懂似的,拽了她的手腕,拉回他怀里。

“我知道你今晚这样,是为了推开我。”

扶墨的心脏跳动得厉害,声音却还温柔着。

“我今夜冲动,是因为听说你要走,但……”

“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那我就与庄主去说,取消我们的婚事,唯有一点,你不要说那些自轻的话。我虽实在忍不住你的诱惑,但也心疼你这样做的本意。”

季云烟沉沉僵在他话音落下的那个姿势里。

扶墨短短几句,她辛苦筑了一夜的幼稚城堡轰然崩塌。

她早已习惯他的低姿态,哪知这个臭男人竟在温水煮青蛙。

如今他一点点回到他原本的样子,她当真有些招架困难。

认错就以身同苦,要留她就一腔哀求。

一时间,她竟分不清是他的心思深沉,还是他的感情已经情人婆婆团浓烈到她不理解的程度。

扶墨以为她半天不应是睡着了,于是吻了吻她的发,离远了一些,叫她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