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墨低下头,没出息地转身回去。
虽抱过她不知多少次,方才也掐捏过,但真的裸到他眼底,他还是瞬间红了脸。
她从水里露出来的那些肌肤,白得晃眼。
不经意细看见一颗渍在她肩头的水珠,放大了她肌肤被热气洇湿的粉色。
这粉色和她发梢的黏湿一并,一路湿到他心尖。
愣了这么久,他才发现自己竟还未敢看一眼她的神情。
鼓了勇气抬头去,果然一副耐心的、温和的淡淡讽笑眉眼。
见他终于做完心理建设,与自己对视上,季云烟勾了下手。
要他再近些。
偏头指了下他的袋子。
“喂我。”
他早猜到的剧情,她这样神态熟练,不知自己是第几个喂她枣子的人。
索性心一横,抓了糖枣出来,塞到她嘴里。
她被他的粗鲁吃了一痛,嗔他的不温柔,又用舌尖勾着那颗枣,露出来,给他看。
没有一点正经在吃的意思。
扶墨的脑袋浑透了。
一边是胡思乱想她过去也这样妖娆勾引其他人。
一边不知她到底要做什么,只觉得自己脖子上有根被她牵着的线,指东,便去不了西。
突然,他的后颈被重重一捞。
唇间覆来一软,浓浓的香甜便如洪水般涌进他的齿间。
“不准吐,吃下去。”
她见着他乖乖嚼了、咽了,又朝他要一颗,故技重施。
每颗吃完,她都以一个奖励似的浅吻结尾。
他愣愣地吃下四五颗,猛地意识到季云烟到底在做什么。
见这呆子终于反应过来,她嘟了嘟嘴。
“哎呀,被你发现了,那就不好玩唔……”
水声重重哗了一下,她被他猝不及防按进怀里,一个横冲直撞的甜吻落了下来。
扶墨骨子里的侵略性彻底暴露,他捏着她纤细的脖颈,要她再躲不开他的任何一次唇舌进攻。
口津交融,甜到熟烂的浓郁。
她浑身都软下来,被他托着,他本能地顺着她光滑的脊背去摸。
滑腻到头皮发麻的程度。
到最后,牵得他浑身都麻颤起来,心底像站在悬崖边似地忐忑又刺激。
她哪里都是湿的,热的,瓷一般的,偏她的嘴还在娇娇地呻吟。
每滑过一次被人们称之为敏感点的“经络血液密集处”,她的嗓音便如绸般软下去几分。
他的袖子早湿了透。
不知何时,她被他从水中拥带起,露出一双半露的浑圆白乳。
乳尖的粉红,这薄水哪里遮得住。
他仅仅瞥到一眼,怀疑自己可能已经患上失心疯。
她却比他还疯。
抓了他颤抖的指尖去,把握着,去描她的乳线。
他的呼吸比她的颤深了不知多少倍,满脑子里本就都是她的甜,又被那几颗甜枣放大、冲昏了千万倍。
如今还要去僭越她的隐私处,他身下早已高高耸起,顶在木桶壁上,难受得他不知所措。
“唔……扶墨你好会呀……”
她咬着他耳朵喘,挠得他心尖都是她的爪印。
“你怎么这么会?你看,我的小珍珠都被你摸得发硬了,你们大夫都是这么会的么?”
扶墨彻底失去思考能力,浑身只剩了指尖那点软绵的触感在驱使他活着。
但他听她又提了别人。
强烈的占有欲便在他眼底翻涌起来。
翻得狠了,指尖也狠起来,捏得她哀喘连连。
她又夸他,一个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