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以为你端来的是药,没想到竟是水。”

他愣了下失笑:“所以不由分说就打翻?”

“因为我总觉得你们从医的,就喜欢不问青红皂白地煎药。”

“宫里那几个就是这样。”

声音还是虚弱,语气里的微嗔情态却是她季云烟本人无疑。

方才做了两轮,二人喘着大气,她突然来一句:“我以为哥哥总会疼妹妹的……哪知你是这样疼……啊……”

是被他掐住了肉蒂,又揉起来。

他喜欢极她克制里不经意散落的娇憨,不由欲念再起。

才在他手心被餍足一回,小红豆还肿痛敏感着,碰一下都酸,齐缙一点不管,只说按照气血运行之理,再弄一定还会再大通一次。

“替妹妹疏通,自然也是疼妹妹。”

他被她嘶哈喘得彻底硬起来,热烫的肉头顶过来,一边摆弄她酸胀发麻的红珠,一边求她开门。

分神回忆起一点碎片都会令他脸红的程度。

齐缙感受到她索吻的气息,低下头去浅啄。

“是药三分毒,先前那几针下去足矣了。”

小侍从的声音远远传来,说殿下,热水好了。

他抱起她,往浴堂走,廊下的夏夜轻风吹起他的纤白发梢,落进她掌心。

她捻开来,借烛火月色细看,白得透透净净,没有一点黑。

“怎么白的呢?”

问得小心翼翼。

齐缙低头,穿过竹帘。

“我从前太急,只求药效,却不顾其性相冲,突然就白了。”

他嗓音还是柔柔和和的,倒一点听不出他是个性急之人。

蓦地,她“哦”了声……从性事上还是能看出的。

他将她放下,嘴角笑窝深下去:“阿烟哦什么?”

她顺从地被他伺候,宽衣解带,脑海里自然地开始构建一个新的话题,诸如夸他如今沉稳之类的。

这是她的擅长。

每每不想叫人看穿的时候,她就会灵活地偷梁换柱,偏移对话走向。

毕竟以她和齐缙现在的关系,擅自分析他的为人处世,未免交浅。

好像不止在这个世界,穿越前她就是这样思维行事的,她以此为本能,丝毫不觉得不对。

如果是齐缙

他就会诚实地说:“阿烟你想得太多。”

他确实说过的,就在刚才,那时候她还没被齐缙摁在榻上捣弄到喘叫求饶。

这样回忆一下,她其实并不反感他凭空来揣测她,反而有种摔破边界的隐秘快感。

他还会说什么?

“很舒服”,“不喜欢”,以及“还想要”。

齐缙可以,自己为什么不行?

被齐缙笨手缓慢地解完最后一件布料,她才鼓足勇气,愣愣诚答她方才的所思。

因为说了实话,所以和她的赤裸一样,浑身不自在,她又想去捏指尖。

齐缙却十分认真地应:“事分轻重缓急,从前急着治病,今夜急着与阿烟欢好,我越急迫阿烟越舒服,不是么?”

他去握她的手,没给她一点可以掐伤自己的机会。

她低低“嗯”了下,也替他脱衣服,脱到后来,胯间的肉物又耸起来。

跪下去,在他冠头轻柔舔舐,看茎身的青筋一点点充血。

她把他的双手牵起来,贴到她耳侧,突然想低伏取悦他。

要他摆弄她的脑袋来控制唇间的性器进出。

齐缙忍着头皮发麻的快感,抽了出【本文由情人TEAM付费购买,团队整理不易,禁止盗文二传】来,连连摇头:“我不喜欢阿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