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原以为也是宫中的,但,似乎没有邵阳禁卫的标志,属下暗中围观,听见有被俘自杀的开口,像是弥州口音。”
桓立轩的眉心皱得愈深。
“你等就袖手旁观?”
“属下奉桓将军令守护少将军,自然其他的……”
桓立轩截住他的废话。
“他们战况如何?”
“李氏来了约两百人,似还有援兵,季氏已渐不敌。”
“你现在就去整兵,即刻增援。”
“可是……”
“怎么?”
桓立轩往前压了两步,肃目冷声。
“如今受令调遣尔等的是我,我竟指挥不动你们?”
黑衣人犹豫了下。
“是,属下遵命。”
“等等。”
黑衣人才行两步,又被叫回。
接过桓立轩一枚带着体温的玉佩。
“你安排两人,连夜快马回邵阳,去找我母亲,她见了此佩,自知事态。”
“是。”
顶楼黑暗中两个,没有一个是睡着的。
自桓立轩起身下楼,詹钦年就抽出被箍在她穴中的手指。
“谢公主。”
如果季云烟不想让桓立轩出手,她定有一万种办法。
但她还是用刻意捂耳的手和不发一语的默让桓立轩发觉,利用他的怜爱之心来引他施令。
她转身朝向詹钦年。
看他一张白弱的脸被月色沁得娇软。
论起做小伏低、磨弄求人的本事,她还要向眼前这个取经。
她用指尖描摹在他挺立的鼻头,冷笑了下。
“方才偷听得开心么?”
他咬了下唇,垂眸下去。
“奴才方才睡着了,没有听到什么。”
“那被子下面,是在干什么?”
她挑他抬头,非要他直视。
“是……是……”
季云烟的语气逐渐阴晴不定,他当真有些拿捏不准了。
“没吃饭么?”
她掰开他的下唇。
他不解地看进她一双毫无波澜的眼中。
“本宫问你……”
她捏着他的唇肉,捏到他疼得皱眉了,然后一字一顿。
“今晚没吃饱么?”
詹钦年愣了一下。
褐瞳眸底闪过一道快不可闻的微光。
再下一瞬,是她被他翻转,按在身下。
他俯身,死死压住。
口舌紧贴在她的耳畔。
刻意发出的长绵深喘压进她耳道。
惹她一身的酥麻战栗。
“是奴才的不是。”
这句话才开口,早因拉扯折磨而充分扩张的湿漉嫩穴被狠地捅进三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