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压在马桶盖上,花洒倾泻而下,温热的水流浇在后腰,林凤鸣抖着睫毛不愿出声,这幅姿态反倒惹得身后人愈发变本加厉,按着他的腰压了下来,俯身在他耳边质问道:“你男人多久没伺候你了?”
林凤鸣蓦然睁大了眼睛,陡然意识到了他的意思,一时间不用人碰便软了腰身:“别……”
“别是什么意思?”身后人好整以暇地握着花洒往下,水流沿着腰窝浇到后面,“怕不是家里男人不行你才出来找野男人的吧?”
“没有……”林凤鸣喘着气,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回忆起了那种感觉,“他只是……唔”
身后人懒得听他狡辩,掐着他的下巴低头便吻了上来。
唇瓣被人含在嘴里□□,胸口传来酥麻的感觉,牙齿被人撬开,舌尖被吮吸到了近乎发麻的程度。
身后人的呼吸越来越重,很快便没了那种游刃有余的感觉,搂着林凤鸣的力度仿佛恨不得把他揉进怀里一样。
“你怎么喊你男人的?嗯?”他几乎控制不住声音中的兴奋,想要珍重一些却又难以克制,“乖一点,喊一声听听,我替他伺候你。”
明明此刻的他掌握着欲望的权力和阈值,林凤鸣闻言却不合时宜地想到,那个理论果然错了。
家庭幸福美满,精神世界健康向上的人原来也会为了爱情沉沦,也会臣服于不可自拔的欲望,清醒地看着自己深陷情网并且甘之如饴。
林凤鸣从这种想法中品出了一丝扭曲的窃喜,他并不惊讶于自己的卑劣,反而任由这股喜意在脑海中发散蔓延。
被所爱之人深爱的感觉宛如毒药般让人沉沦。
身后人见他走神,不满地“啧”了一声,掐着他腰将他翻身抵在墙上,刚想说什么,林凤鸣突然喘了一声开口道:“……四十五天。”
燕云一愣:“什么?”
“我那个不中用的男人已经四十五天没好好伺候过我了……”林凤鸣抬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喘了两声道,“你想替他吗……这位哥哥?”
浴室内水花四溅,过了不知道多久,林凤鸣哭得眼都昏了,只得吐着热气反手去够身后人的手腕,却被人狠狠一拽打横抱起,浴巾随便擦了两下后便又被人按在床上。
睡了一觉的小猫正在临时窝里伸懒腰,见状好奇地凑了过来。
林凤鸣余光瞟到后立刻清醒了一半,面红耳赤地想逃,被人托着腰按在床头,那人俯身在他耳边道:“受不了了就想跑,一句话都没有?这么敷衍啊林教授?”
林凤鸣咬着下唇打颤,生理泪水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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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地外涌。
燕云低声道:“你跟你男人是怎么求饶怎么撒娇的,说一声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