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鹏城的冬天依旧是绿茵如盖,但是到了东北全白了,从上至下看就像农民在晒棉花堆,一块一块的。
乘务员提醒大家换上棉衣,大家打开各自的行李袋。
苏以沫换上羽绒服,棉裤,厚棉鞋,她还戴了围脖、帽子和手套,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从飞机下来,也不知是谁叫了一声“我靠!”,苏以沫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明明穿着羽绒服,她还是觉得冷,冷风直往人脸上刮,就好像刀子在割她的皮肤,一下又一下。
盛海龙冷得当场想坐飞机回去,被盛富提溜衣领又给拽回来。
盛海龙跺了跺脚,“这也太冷了。”
他都后悔跟来了。
盛富提醒他,“我都跟你说了,这边零下三十度,你偏不信,非要跟来。既然已经到了就给我老实呆着,不许闹幺蛾子。”
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了,虽然他们在飞机上吃过食物,但是盛海龙吃不惯飞机餐,嚷嚷着要找个饭店填饱肚子。
盛富白了他一眼,“别人还没说什么呢,你急什么。”他询问苏家人的意见。
张招娣和苏爱国没来过东北,“你做主吧。我们去哪都行。”
盛富之前来过这边,在前面带路。
临近过年,不是所有酒店都会营业,他去的这家酒店照常营业,放下行李后,他带大伙去了附近一家饭店吃饭。
“酒店也卖吃食,不过厨师水平一般。这儿的饭店才是地道的东北菜。”
他们没有要包厢,而是在外面大堂,桌子类似于灶台,中间摆放着大铁锅,有一端可以往里面添炭,这炭没什么烟,再加上有通风口直接通到外面,不用担心呛到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