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才发现天有点阴,冬季里阴天是最烦人的,本来就冷,天又灰蒙蒙的,就变成了一种阴冷,心情都会受影响。
周淳打开了收音机,听着早间新闻,问周储昨晚又拉了几次。
这会儿车里温度还没升上来,周储冻得缩着脖子,蔫蔫的回道,两次。
周淳听了没再出声,把车直接开到一家早餐店门口。吃了饭才去门诊。
周储好的差不多了,但他还是装作一副虚弱的德行,生怕他哥跟他算前帐。
输完液,又买了午饭回的家。
一进家门,周储又是给他哥拿拖鞋,又是倒茶水,低眉顺眼的活脱脱一个奴才样儿。
周淳在沙发坐了下来,手握着水杯取暖,对周储道:“我看你好的差不多了,咱们是不是该说道说道了?”
周储哭丧着脸,站客厅和厨房间的走道上,就是不上前,道:“哥,我还没好利索,要不再给我两天恢复恢复……”
周淳脸顿时沉了,把水杯往茶几上一搁,喝道:“别得寸进尺!周二,别人给你脸,那都是因为我和爸,但是我们的脸面不是让你丢人用的!”
周储打了个哆嗦,缩了缩脖子,头垂的更低了,一句都没敢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