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对于白梨坞归来后周溪浅就不再像先前依赖他,他多少还有点不习惯。
凌晋看了梁蔚一眼,一扬马鞭,搂着周溪浅驰上大道。
至宫门,凌晋带周溪浅下马,将梁蔚等侍卫抛在门外,牵着周溪浅走进宫城。
这是周溪浅第二次进宫,心里仍十分害怕,他紧紧握着凌晋的手,手心有些出汗。
凌晋道:“是赏赐,别怕,陛下问什么你就回什么。”他扫视了一下四周,低声道:“倒是有一事忘了提醒你,在矿洞里听到的密谈,不能说出来。”
周溪浅连忙紧张地压低声音,“为什么?”
“陛下病了,病中的狮子是会伤人的,朝野上下,声音粗哑的人太多,你无心之语,或可令血流成河。”
周溪浅想象了一下凌晋口中的画面,悄悄打了个寒噤。
凌晋摸了摸周溪浅的头,“你探听到的秘密固然重要,但以现在局势,与其让陛下猜测,不如发兵白梨坞,从李氏父子口中撬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