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父皇声如洪钟,儿臣可以宽心了。” 凌慕琚叹了口气,“前阵子病得凶险,吓到你们了。可若不是我病,我也不便将你调回京城。”他端起茶盏,饮了一口,“你这一回京,你的兄弟们,可是有喜有忧啊。” 凌晋淡笑着为凌慕琚续上茶,“多年未见,手足得聚,自然且喜且怅。” 凌慕琚看他一眼,未说话。 倒是凌晋伺候他喝上茶,起身来到凌慕琚身后,为他捏起了肩。 凌晋手指遒劲,捏得凌慕琚口中嘶嘶作响,一边吸气一边道:“你这手劲,在军中历练几年,愈发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