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溪浅放下手,不乐意了,“那你还说取字是夫君的事,父母明明也是可以的。”
凌晋勾起唇,“不想我做夫君?”
周溪浅眼珠子乱飘,不说话。
凌晋靠近,“当真不想?你只需说一个字。”
周溪浅愣了愣,只能说一个字,那岂不只有一个“想”字?
他觉得凌晋问的唐突,冒昧,问的毫无缘由,无可企盼,可见凌晋神色柔婉,不似戏弄,心又隐隐跳了起来。
他知道他心里有一个见不得人的蠢念头。
存了不知多久,时不时就要翻出来倒腾,在得知凌晋要娶妻之时,在被群臣辱骂责备之时,在看着凌晋拿剑与群臣对峙之时,在独自一人雪夜离开之时,甚至成了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