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亦或黏黏糊糊地亲密一番,就稀里糊涂地睡了过去。
周溪浅醒来时,周遭烛火耀耀,一座巨大的烛台坐在榻边,凌晋正就着烛火看书。
周溪浅从榻上爬起来,揉了揉眼,“晋哥,什么时辰了?”
“子时,”凌晋顺手揉了一下他的头,“怎么这么能睡?晡时用膳时也没见你醒。”
周溪浅不好意思地揉了把脸,“你什么时候醒的?”
“有一会儿了。”
周溪浅凑够来,看凌晋在看的书。
烛火煌煌,书上的字落入周溪浅眼中。
“元帝永昌中,暨陽人仁谷,因耕息於樹下。忽有一人,著羽衣,就淫之。既而不知所在。谷遂有姙。積月將産,羽衣人復來,以刀穿其陰下,出一蛇子,便去。谷遂成宦者,詣闕自陳,留於宮中。”
周溪浅讶然道:“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