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就这么过了两年。 顾娇娇被派去了另外一个国家,这里的条件稍微好了一些,没有那么辛苦了。 又是一个打雷的雨夜,郑宛音抱着枕头敲响了顾娇娇的房门。 她像多年前那样,可怜巴巴的说道:“娇娇,我害怕。”